“她给过我几个钱啊。同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她天天吃香喝辣的,我在家里被你们嫌弃死了。去年她公司组织去韩国旅游,我要她捎上我,死活都不肯,无情无义。”
“晓得她无情无义,还要我帮你去讲。”姜美凤说。
郁明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架起腿,拿起遥控器,一副讲不讲随你们的样子。郁治平叹气,摆了摆手:“明日再找她去说。”
怕了姜美凤的火爆性子,这事郁治平单独打电话和郁玲说的。虽是女儿,他还感觉有些不敢开口,女儿随娘,郁玲这两年的气焰比姜美凤都高,说话不中意的,随时拉下脸来,好像父母在她那里,也跟平常人一样,没什么情面在。可要说她没孝心,去年他生日她专程回来,花大钱给他和姜美凤买了保险,说你们以后不要指着郁明过日子,自己手里有钱自己攥紧。郁治平知道,她说得是对的,做得也是对的,可总是感觉寒心啊。
他说玲玲啊,爸爸也没打多少电话求过你,这回有事还是要跟你讲。
郁玲一听,就知道是郁明的事。郁治平心宽性慢,她不结婚这件事在姜美凤那里几乎成了耻辱,在郁治平这里倒还是心平气和的。这么多年,她唯一看过郁治平暴怒的一次,是郁明上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