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冲了过来,想跟主人一起奔赴战场。肖顾把他往屋里赶了赶:“天天,你就呆在家里。”
“汪!”哈士奇斗志昂扬地叫了一声。
“我很快就回来了。”肖顾跟在米晴身后走出去,带上了门,把哈士奇关在了里面。
“汪……”哈士奇觉得狗生好艰难。
等在南城花园外的周宜然,看见米晴和肖顾一起走出来时,就轻轻皱了皱眉。似乎是看出米晴的神色有些不对,他走上去,对她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米晴抬眸看了看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么久以来是她一直把他当做兔子哥哥来看待,现在又要跑过来质问别人是不是兔子哥哥,连她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
“到底怎么了?”见她迟迟不说话,周宜然更确定她是有什么事。
肖顾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打算开口,米晴一惊,赶忙拦住她,自己语速飞快地道:“你还记得很多年前我们在霍阿姨家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周宜然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很快地答道:“记得,你当时被狗吓坏了,哭得像只小花猫。”
米晴高兴地点了点头:“没错没错,你还帮我赶走了那只狗。”
肖顾的眉峰动了动,对米晴这种引导性的说话方式很不满。
他冷冷地注视着周宜然,仿佛只要他敢承认,他马上就能放天天咬人。
周宜然眸色微沉,思索了一阵,才求证似的看着米晴道:“当时你跑过来的时候,不是说那只狗已经被赶跑了吗?”
米晴有些急切地道:“在那之前,你不是找到了我,帮我赶跑了狗吗?”
兔子哥哥帮她赶跑以后,她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一声,他就跑走了。她从地上爬上起来,追着他的方向跑过去,就看见了周宜然。
“就是你吧。”米晴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再次说道。
周宜然皱了皱眉,沉默了下来。
米晴不死心地道:“你当时手上拿着兔耳。”
周宜然想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了这么一件事。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肖顾,对米晴解释道:“那个兔耳是肖顾给我的,他是顾信的表哥吧,那天他也去了霍阿姨的生日宴。他来的时候戴着一对兔耳,我们笑了他几句,他就生气跑出了。顾阿姨怕他迷路,就追了出去,我也一起跟过了去。我在花园里遇到他的时候,他好像还在生气,把兔耳塞给我就跑了。”
他记得那天肖顾跑了以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了,后来还是顾家的司机找到他,直接把他接回了顾家。
周宜然的这个说法把米晴最后一点幻想也打破了,她安静了好一会儿,又问道:“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会不会记错了呢?”
肖顾的眉头皱了起来,周宜然倒是笑了笑道:“不会的,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而且就因为他当时戴的兔耳,我才对他印象这么深刻。”
对啊,就因为他戴兔耳……
米晴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当时她只有五岁,周围又很黑,受到惊吓的她根本不可能记住兔子哥哥的长相。她能记住的,只是一些色彩,和非常有特点东西。
比如他的一身黑色小礼服,还有头上的兔耳。
她见到周宜然的时候,他手上正拿着兔耳,第一条信息就这么对上了。但倘若周宜然穿的是一身白色礼服,她也不会把他错认为兔子哥哥,可偏偏他也穿的也是黑色礼服……
所有信息都匹配上,她从来没怀疑过他不是。
周宜然看着她脸色发白,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想上前扶住米晴,米晴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我没事……”她停顿了一会儿,又抱歉地看着他,“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们改天再出去好吗?”
周宜然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你脸色很不好,回去休息一下,别想那么多。”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但她突然问起小时候的事,肯定有原因。
米晴又跟他说了声对不起,就自己转身往回走了。肖顾还留在原地,他走到周宜然跟前,对他笑了笑道:“非常感谢你的坦白,再见。”
周宜然:“……”
他蹙了蹙眉,总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踩了什么陷阱。
肖顾走了以后,他也开车离开了。
米晴还没从这个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走到她身边的肖顾拧着眉峰,心情欠佳地道:“怎了,救你的那个英雄是我,就这么让你失望吗?”
米晴侧头看了他一眼,又沉默地把头扭了回去。
她不说话肖顾就当她是默认了,于是气压更低了。
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米晴才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道:“要是救我的是你,那我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啊?”
她把周宜然当成兔子哥哥那么多年,这笔感情投资都能修起一座高楼大厦了。
肖顾听了她的话后,沉默一会儿,呵了一声道:“我觉得我才是亏大了。”
米晴转头瞪着他,也跟着呵呵一声:“你怎么就亏大了?”
肖顾道:“你把别人当成我喜欢那么多年,我还不算亏大了?”
米晴莫名就被他说得脸颊微微发烫,她扭回头去,冷冷道:“我刚搬过来的时候就说过兔子哥哥的事,你自己没想起是你。”
肖顾道:“就凭你那时的只言片语,就能推理出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你以为我是福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