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没有更好过一些,因为她还陷在之前从周信和梅沁沁听到的那些话之中,她在这些别人的话和她自己的决心之间不断地拉锯挣扎着,无法自拔。
喜娘还没有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她专心致志地思考着这件事,一会儿想着要问问宁斐他是不是又利用了她,一会儿又想着就算是利用了又怎么样,她不也是利用了宁斐吗?就像宁斐说的,他们是互惠互利。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很开心,她很开心她就要嫁人了,而且嫁的人还是宁斐。
一想起宁斐,她就会想起在信州那段日子,宁斐还是个游魂时的样子。
那时的宁斐和现在似乎并不相同。
她想着想着就入了神。
等到喜娘来了,欢天喜地地道喜,给她抹脸上头,周嬷嬷和莲雾忙前忙后,父亲的同僚的眷属来她房里看她的时候,沐静如就是这样一副想事想出了神,心不在焉的样子。
好在她是新娘子,只要乖乖听话任人摆布就够了。
一声震天的礼炮声响,把沐静如的思绪从遥远的信州拉了回来。她一抬眼,发现红盖头已经蒙上了头,触目所及都是一片彤红,视线也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透过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