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濯闻言顿住,但一双眼睛仍旧直勾勾盯着她看。
她觉得卫启濯眼下活像是一只幽怨的饿狼,而她就是那块他方才在嘴里含了半天却没能吃下去的鲜肉,眼下他盯着她时,两眼都冒绿光。
“我听说孩子就是打那里生出来的,”卫启濯不住端量萧槿,目光灼灼,“你说孩子都能出来,为什么我进不去呢?我再大,总不能比个孩子还大吧?”
萧槿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将脑袋埋在枕头上,恨不能挖个坑把他按到地里。
萧槿闷声提议要不先睡下,然而卫启濯认为他们应当迎难而上。他下床奔到书橱前抽出几本书翻了翻,旋即折返,让萧槿在腰下垫一个软枕,抬高上身,然后他们再试试。
萧槿满头冒汗,涨红着脸跟他商量先缓一缓。
卫启濯冥思俄顷,忽而道:“啾啾看我。”
萧槿一愣,踟蹰一下,转头望去。
卫启濯身上松松披着一件月白色瓯绸寝衣,乌发披散,前襟半敞,胸膛肌肤在灯火映照下,晕出玉石一样的温润光泽。
“我知道咱们为何凑迎不到一起了,”卫启濯一点点靠过来,“因为,你没动情,通道开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