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启沨眸光暗转,又道:“可目下秋闱将至,四弟今年可预备赴考?”
“约莫是不下场了。”
卫启沨待要再问,卫承勉笑称还有事情要处置,让他先回。
卫启沨也瞧出了卫承勉的古怪,但卫承勉不肯说,他也不好揪着不放。
等送走了卫启沨,卫承勉的面色便阴沉下来。
卫启沨根本没安好心。
他摊上的这都叫什么事儿,好好的儿子突然变成那样,治也治不了,说也说不得,唯恐事情兜不住之后,他不能再像这般留着儿子,也唯恐流出什么谣言。他一个不信鬼神的人都跑去偷偷找和尚道士给瞧了,但仍旧无济于事。
卫承勉颓然地坐到圈椅里。即使事情两月以来都毫无进展,他也不想放弃这个儿子,总觉得他有朝一日还能苏醒过来。但这种状况也不知要延续到何时。
他每日心中怆然压抑,却都不能表露出来。
卫承勉长叹一声,他马上就要到湖广办差了,听闻那边有一种招魂的巫术,说不得他还能顺道去探访一下。
三日后,卫庄抵京。
他入京后便直奔他父亲常去的茶楼——这个时辰,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