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同事操着一口中式英语和小摊子上的老板娘讨价还价。景禾闲着无聊,便四下望着。
突然,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背着黑人小孩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嘴里嚷着:
“gety”
“让一让!”
她发梢全部都黏在了鬓角,汗水打湿了她的白色大褂。
景禾几乎是下意识地拍了拍身边的同事:“好像是无国界医生,中国人。”
同事放下手中的东西,和景禾一起挤到人群中把医生和孩子一路送到了临时的医院。
“tu。”孩子总算得到了治疗,那女医生手插在腰间,不断地对景禾说着谢谢。
“没事,我们都是中国人不是么。”景禾同事戳了戳景禾,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景哥,快说话呀。”
同事也知道景禾都30多的人了还没恋爱,示意景禾赶快搭讪人家。
直到同事提醒了,景禾这才正眼看了人家姑娘。
姑娘偏头,嘴里咬着梳子,利落地绑着马尾辫。
景禾看了一眼,就再也无法挪动自己的目光。
她呀,身上有着和江寒一样疏冷的气质,和她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