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道:“这种事有什么好争的!印林外室之子还不如洪赋的嫡长孙有身份有面子。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他没有说谎。”
夏侯虞气愤地道:“我看在妒忌你的这件事上他也没有说谎!”
萧桓笑了笑,只是那容显得既尴尬,又勉强。
夏侯虞猝然觉得有点心痛。
自印林死后,萧桓一直对印家的妇孺照顾有加,甚至一直在找机会为印林沉冤昭雪,可印林为了保全自己的血脉,却瞒着萧桓把自己在外面的孩子托孤给了洪赋。
萧桓这么多年的努力和坚持,在洪怜面前突然成了一个笑话。
他伤心、难过的应该是这个吧?
夏侯虞不禁道:“我看那个洪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年来,你为印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洪怜在旁边冷眼旁观,怎么没有跳出来认亲?我看还是嫌弃印家落没,印家外室子哪里有洪赋的嫡长孙风光。洪赋也是,别人托孤给你,又何必把人放出来到处闯祸呢?我看都督这件事做得好。就得给那个洪怜一个教训。”
萧桓莞尔。
这次却不像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