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您添麻烦不是吗?”
“而且家弟已经离开,如果我们闹起来,终归惊动邻里,让人看到了,也不是好事,您看这样,那孩子闯祸厉害,他造成的损失,我三倍赔偿,咱们一笔勾销如何?”
虎哥怎能不答应?
………..
萧佑看起来消瘦,实际也不轻,舒曼吃力的背着他,因为这孩子身高也不算矮,双脚被拖在地上,看起来颇为狼狈。
这地偏僻,舒曼为了谢宁还穿了高跟鞋,如今走在这种不平混乱的街道上,更是麻烦——她吃力的,一步一拖的,用她所能达到的极限,背着萧佑找到了谢宁的车,打开车门,进去——
萧佑身上都是酒味,还有血腥味以及腥臭味,他倒是已经醒酒了,半挂在车座上看着舒曼。不过一会儿,谢宁走过来了,他的步伐很快,转眼到了车上,拉开车门,坐上去,转身,看向萧佑。
他猛然抬手就要一个巴掌扇过去,看着萧佑的眼睛,手停在他的脸侧许久,猛然转回身来,发动车子,一脚油门直接飙上公路。
到了医院,谢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拽着萧佑的衣领把他拖了出来,舒曼下车看着他欲言又止,却震慑于谢宁此刻过于锋利的气场,只能乖乖的跟着他,不敢多说,就看着谢宁这么把萧佑一步一步的从员工通道拖进了检查室。
值班的护士都被他这样子吓到了,慌慌张张的招呼人过来,给萧佑弄了个临时轮椅,按照谢宁说的送过去检查了。
谢宁转身回了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头疼的按住了太阳穴。
因为谢宁看起来有点儿可怕,小护士们也怕他生气,又碍于谢主任完美颜值,悄悄给萧佑开后门,一系列的检查非常的迅速,也就半个小时,连人带所有的检查和结果都送过来了。
谢宁接过萧佑的检查接过,对小护士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谢谢。”
小护士又脸红了,忙不迭的逃了出去。
萧佑毫不在意的坐在轮椅里好整以暇的看着谢宁,谢宁头也不抬的检查过所有的结果,将它们收了起来:“萧佑,如果你的手术失败,再也站不起来了——”
萧佑脸上一瞬间的恐慌,随即又变成了满不在乎的嘲讽:“我现在不就是站不起来吗?”
谢宁脸上露出一点点讽刺的笑容,冷漠又冰凉的看着他,直到萧佑有些气短的转开头,他才冷淡的一笑:“既然你觉得永远都站不起来也无所谓——”
他把所有的检查资料往萧佑怀里一扔:“你就继续喝,直到喝死吧!”
☆、继承
“所以,阿宁对着他发脾气了?”
夏承言许久不来工作室,听到的第一个八卦居然是谢宁对着萧佑发了脾气,顿觉不可思议,世事无常,满脸的嘲讽丝毫不能掩盖。
舒曼收拾着自己的办公室,对自己这满屋子的环境改造地对着本市最年轻的市长,竟然也丝毫不见惊慌。
就连舒曼自己都有些懵然,夏承言这个工作室里贵客中的贵客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可以和她把酒言欢的地步。
“最近没有去见谢宁吗?”舒曼有些好奇的去问夏承言,他们这些朋友还是经常见面的,有什么事情完全可以见面说啊?
夏承言无奈一笑:“哪有功夫能聚,我这刚刚出差半个月回来,那边阿宁已经去江乡交流去了。”
“江乡?交流?”舒曼蒙掉了。
夏承言一声嗤笑:“说是交流,也就是名义上好听点,实际上就是那地太偏僻,让他们这些医生过去给乡里的老人们做个身体检查。”
这种事情原本是轮不到谢宁这个主任来的,不过是他被萧佑气的狠了,不想见萧佑那张脸,先出去冷静几天。
舒曼把手里的那些手绘的稿纸和记录资料用一个大的文件夹全部夹了起来,然后慢悠悠的继续说:“我还真没想到谢宁的身手那么好,简直像是练家子——”
“他家军部起家,谢老爷子早年有心培养他继承自己的位置——”夏承言说了半句,舒曼已经极具领悟精神的点头。
“怪不得,萧佑这么怕他,我也有点儿发憷,”舒曼想到那情况,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第一次见他生这么大的气,连他科里的小护士都怕的不行。”
夏承言无奈的一笑:“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夏承言弯下腰慢慢的帮着舒曼把散落一地的书本都拾了起来:“阿宁是我们这群孩子里最小的,但是却是我们这群孩子里名副其实的一肚子坏水,小心眼儿,不小心踩了他一脚都能被他不动声色的欺负回来。”
舒曼想着夏承言说的,少年时的谢宁,忍不住笑了起来。
夏承言感叹的一笑:“他是被谢老爷子亲手带出来的,我们这一群孩子里最有天分的就是他,我爷爷当年也说,有谢宁在,谢家可三百年不倒。”
这种老牌旧家族底蕴深厚,行事谨慎低调,但是骨子里的那种高傲与生俱来,能够这样赞叹一个少年,可见谢宁当年的盛极一时。
“萧佑…….”舒曼有些犹豫,并不想挖出曾经的真相,可是谢宁对待萧佑的特殊,又让她这个对其图谋不轨的女人很不舒服。
“萧佑,他应该也给你说过一下吧?”夏承俊笑一笑,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他的姐姐就是谢宁的初恋萧依,不过在我看来,萧依当真没有你漂亮。”
“这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舒曼无奈的把手里的书抱起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