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生被瞧得莫名其妙,抬了抬手里的羊肉串,问:“你要吃?”
秦贺失笑,摇摇头说:“你才爱吃这种垃圾咧。”
憾生正要反驳,就听到有人叫他,回头看到栋天骑着摩托从后门的车棚里出来了。憾生应了声,然后对秦贺说:“我走了,拜。”
秦贺心里一阵抽痛,唤道:“憾生!”
“什么?”憾生一脸的笑意。
“你……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憾生干脆地说:“很好啊。”
其实秦贺也知道自己是多此一问,憾生是一个会把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的单细胞动物,秦贺从憾生的笑容里看到的尽是幸福。
秦贺瞥了眼远处的林栋天,栋天礼貌性地朝他笑了笑,他也想大方点地笑一笑,脸上的表情却僵硬得自己控制不了。他对憾生说:“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找我,不要客气。”
憾生不时回头张望着栋天,敷衍着应道:“行啊,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