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妹妹了,怎么脸上就多了两道伤?是跟别人动手了?身上也有伤吗?”
说着就扯开他外套,解里面衬衫的纽扣。
李知前面色有些疲倦,攥住她的手,想了想才无所谓说:“没,她喝醉了耍酒疯,扶的时候不小心被她指甲戕了两下。”
简兮不太相信,但是也没说什么,微微蹙眉,担忧道:“去医院瞧瞧吧,毕竟在脸上。”
李知前没说什么,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在脸上挂着的确出不了门,不知道的人还当他是被人打了。
他可不就是被人打了,打了以后还不能真还手,想起这个心里就一阵不舒坦。
开车到医院还有些火辣辣的痛,她出门前还算细心,知道给他拿个医用口罩。
年节这段时间来医院瞧病的不少,大厅里人来人往,拥挤非常。
到分诊台说了说,就安排护士处理伤口。
简兮跟在后面走近诊疗室。
护士四十左右的年纪,身材微微臃肿,不过没有给人粗壮的感觉,反而看起来体态匀称,长相随和。
她手里端着消毒水和棉签纱布,洗了手,示意李知前把脸上的口罩摘下来。
低头一瞧伤口,不由得愣了愣,下意识往简兮那打量,上下来回扫了一遍,收回眼才说:“夫妻闹矛盾可不兴往脸上招呼的啊。”
简兮有些不自在,不过也知道护士出于好心劝告,顶了这个打人的罪,柔声问:“怎么样?会不会留疤呢?”
“知道心疼了?”护士促狭地笑了笑,沾了酒精清理伤口,语气干脆随意,“没事,留疤倒是不留疤,不过可能有底印,掉了干疤得过一个夏天才能恢复成正常肤色。”
李知前看着简兮似笑非笑,等护士出去才站起来拉了拉她的手,低声说:“没事,男人留个疤也没事。”
听他这么说简兮便有些生气,心中酸堵,咬了咬红唇,讽刺道:“本来颜值就不高,留了疤以后怎么看?”
李知前闻言有些无言以对,不是生气,相反,竟然说不出内心什么滋味,一时想起早晨知悦下楼道了歉,听他答应了一声就又回了屋,也不问一问他痛不痛,要不要包扎。
母亲刚才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听话去医院处理,顺带着还帮知悦又讲了两句好话表示对他的关心,其实母亲在中间讲得再好听,也不及这个时候挺李知悦亲自打电话过来关心一句。
还是简兮想着他,就像解语花一样温柔惹人怜,跟母亲的关怀问候又有很多不一样。
简兮上午没有去公司,跟杨明丽说了一声,让她帮忙去人事那边告假。
他脸部上了药,护士没给包扎,说包扎并不一定对伤口好,晾在外面也行,况且划伤的地方横着个鼻梁,包扎了反而引人注目,看着更加骇人。
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肯定是要面子的,公司里自然也不能去了,只能在家里休养几天。
上午他去书房开视频会议,简兮便在厨房准备中午饭。
早晨起来的晚,没有吃早餐就匆匆去了医院,这会儿她有些饿,想他这么大男人肯定饥肠辘辘。
刚准备好饭菜摆上桌子,母亲就来了电话,心情似乎大好,笑说:“你爸爸那个好朋友昨天打电话了,他听说你跟他儿子在一个城市上班,今年就想让你们两个孩子聚一聚……”
简兮闻言顿了一下,讶然道:“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两次,都不熟悉,有什么好见啊……小时候你们不张罗,如今都二十好几了,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好聊的……”
“以前的时候还不是两家条件都不好,每次过年都不敢带你们过去,怕他们心疼压岁钱……”
她不能反驳,只能喃喃答应下来,收了电话,心里有些莫名奇怪。
不会是想撮合他们两个吧?
简兮眼皮子跳了跳,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李知前这时候从书房里出来,桌子上摆放着素菜,还有清淡小粥,愕然道:“怎么全是素的?”
“你有伤,要忌口,这样伤口好的比较快。”
“我以为总得补一补。”
“过两天给你补一补,压压惊。”
“我大概伤了元气了,可得十全大补。”
他又不正经,简兮已经见怪不怪,望了望他,低下头安静吃菜。
他得不到回应,勾唇笑了笑,随她坐下,吃了一口菜,敲敲她的碗沿。
简兮抬眼无声询问。
“待会儿一起看个片儿?”
她忍不住脸一红。
“我说待会儿一起看个电影,想什么呢,”他说完有意冲她眨了眨眼,“看个鬼片吧。”
不是她思想比较污浊,实在是他刚才说要看片的时候语气和眼神里带着玩味,误导了她。
她往他脸上的伤疤瞧了瞧,一本正经扳回一城:“还用看鬼片吗?想看鬼片看你不就好了?”
他闻言沉声笑起来。
冬天的时节,外面空气清冷,不是刮风就是雨雪,约会没处去,在家里却又有些沉闷。
周末宅了两天,对于他们这种上班忙碌惯了的人,自然适应不了。
电影院里没有想看的类型,他又非要出去,吩咐助理订了两张洗浴中心的票,带着她去蒸桑拿。
简兮不太适应北方这种tuō_guāng了在大浴室里赤诚相见的场面,到了地方才知道不像她上次求他合作连艺项目时去得那么低级的场所。
被服务员带了进去,原来是男女一间。有些摆放的设备,专为男女提供q趣。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