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翀以为穆楚寒答应去西北打仗是他占了便宜,却不知这件事是穆楚寒一步一步精心谋划的。
想着这一去,许久都不能在抱心中这小娇娇入怀,穆楚寒这一夜就再顾不得怜惜,狠狠的要了又要。
刚开始沐雪努力迎合他,想要给他更多愉悦,渐渐得就体力不支了,瘫倒在床上,任由他摆弄成各种羞人的姿势,一遍又一遍的被迫承欢。
深冬的夜,外面满天满地都是洁白的雪,屋里燃着火炉,本就温热,穆楚寒这般疯狂,两人的身上都流了汗。
他一寸一寸,用火热的唇亲吻她的全身,就如对待一件绝世珍宝般。
空前激烈的时候,沐雪忍不住狠狠咬在他肩头,在他肩头留下深深的牙印,在他后背抓出一条又一条红印。
“娇娇,爷走后,你可要记得今晚。”
穆楚寒拉了她的腿缠上自己的腰,垫了个枕头在她腰下,支撑着她软塌塌的身子,动作不停。
沐雪整个身体都被染的绯红,腰腿酸楚不已,身体没有半点力气,连连娇喘,双眼迷离望着穆楚寒英俊的脸庞,被他的动作弄的说不出话来。
伸手无力的抓住穆楚寒的手臂:“爷爷你歇嗯啊”
“爷,求你歇一歇,好啊好吗?”
穆楚寒看着她无力承欢的模样,既心疼,又舍不得放手,拉起她的手捏了捏,目光落在她手背上那颗朱砂红痣上,吻了吻。
“娇娇,爷要你以后,每一夜,每一晚,都记得爷与你今晚的缠绵。”
“你的眼里,心里,梦里,都只能有爷一个人!”
拉着她的手,穆楚寒再一次将沐雪从半卧的床上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做。
沐雪双手撑在他双肩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爷,你要再这样继续下去,明日我该起不来床了。”
沐雪喘得厉害,声音小的不能在小,听起来就如一只可怜的小猫在呜咽:
“明日嗯明日我还如何去送爷?”
穆楚寒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摸到她的蝴蝶骨,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支撑她的后脖子,额头与她相抵:
“娇娇,别去送爷。”
“爷怕看见你的眼泪,爷就舍不得走了。”
沐雪沦陷在穆楚寒那双浓的化不开柔情的桃花眼中,沦陷在他低哑魅惑的嗓音里。
“爷,就让我去送你吧”
“这一去千里,我舍不得爷。”
她细碎的声音听在穆楚寒耳中就如雪花飘过。
“爷,我保证不哭。”
穆楚寒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怎么这辈子就遇上了这样一个小人儿,只看了一眼,就心心念念的忘不掉了,便是一眼,就在他心中生了根,渐渐霸道的把他整颗心都填满了,再也离不了。
“娇娇,今夜,便让爷要个够,好不好?”
穆楚寒吻上沐雪的唇,带她倒到床上,狠狠的钻、挤、压
第二日穆楚寒起床,沐雪动了动眼睫毛,浑身疲累酸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眼睛睁开。
“爷?”
穆楚寒站在屋里,青云在给他穿骠骑将军的盔甲。
晨光中,穆楚寒回头,精神百倍,一双狭长的眼睛灼灼生辉,穿了将军服,英姿飒爽,宛如天神。
“你们都先出去!”
穆楚寒挥退了屋里的丫鬟,走到沐雪床边坐下,伸手温柔的拂了拂她脸颊旁的头发,俯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娇娇,爷今日离去,无需为爷担忧。归来之时,便是爷兑现承诺之时。”
“好好等着爷!”
“爷许给你的,一定会实现。”
沐雪伸手拉住他一根手指,艰难的动了动脑袋,被子从她脖子上滑下,整个脖子到锁骨密密麻麻全是殷虹暧昧的吻痕。
穆楚寒看了一眼,很是满意,拉了被子给她盖好。
“爷,再两天就过年了。”
“嗯?”穆楚寒干脆拿了沐雪的手指把玩,大指拇在她手背上的红痣上摩挲。
“爷,皇帝是故意的吧?就不能让爷过了年再走吗?”
虽一直晓得穆楚寒要离开,但临到别时,沐雪终究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爷?嗯?”
沐雪点头,大方承认。
穆楚寒笑,双眼绚丽的极光闪耀,晃得人眼花。
“爷,我有东西要送你!”
沐雪想起正事来,想要起身,用尽力气都没支起身体。穆楚寒看她娇软无力的样子,想起昨晚她在身下小声哭泣着哀求的模样,心里快意。
“要拿什么?爷去取!”
沐雪看他坏笑,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指了指旁边的梳妆台上的一个小盒子。
穆楚寒起身去拿了过来给她。
沐雪打开,是那把自己花了图样,找了盛京最好的首饰工匠打造的金锁。
手指用力一掰,就成了一个空心锁和一把小钥匙。
沐雪将两个小锁和小钥匙放在手心摊给穆楚寒看:
“爷,这锁和这锁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唯这一把钥匙能开这把锁头,唯这一方锁头能包容这把钥匙。”
“爷,这锁和这钥匙,便是我们两人。”
穆楚寒不是那种浪漫的人,他想要什么,或是给什么,从来都直来直往,他的爱从来都霸道,不容沐雪拒接。
比如,他这次为沐雪求了镇国夫人的封号,就是怕他不在,会有那不开眼的给她委屈受。
此前也没和沐雪商量。
他对沐雪说的情话不少,却大都是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