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瓷心觉贡浦和说的有理,虽心中没有把握现下叶晗月是否已然安然无恙,然贡浦和的话她向来是从不质疑,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恩,你说的有理,那我便先回府上看看吧。”只希望着叶晗月已然从黑衣人的魔爪下逃过,现下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府上待她回来。
叶晗月的一番服软的话语听在皇甫修耳里便是格外的顺耳,他心下的怒气这才消了几分,这才对着马车外头驾车的顺风道:“去舒府。”
听得皇甫修如此说,叶晗月心下这才一松。有皇甫修的一路护送,想必她是不会再受伤了。“真是麻烦小王爷了。”
皇甫修方得以好转的心情霎时又跌入谷底,叶晗月隐隐觉着马车内的温度也随之降低了。
“我说过,在人后,你不必同我如此生疏。”皇甫修道。
叶晗月抿着唇,“奴婢觉着人前人后并没有什么不同。”言外之意是,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会谨记尊卑有别,也以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