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谎称不认识他以外,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有理有据。
孟泽成扭头,看向楼梯口,又转回来看着我,“温凡,你这么搞就没意思了。”
我挽起年轻男孩的胳膊,声音颤抖,“老公,我害怕……”
年轻男孩表情有点痛苦,大概是嘴里牙膏沫太多快包不住了,伸手关门。
门关到一半,被孟泽成拦住,他一手扶着门侧,一手撑着门框,脸色森冷,“林露露说你有个儿子。”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补充一句,“五岁了。”
我终于明白,这就是他来找我的真正目的。
年轻男孩猛地转身冲进里面房间,牙膏沫再不吐出来,他只能硬生生吞下去了。
“那是我跟他的孩子。”我指了指里面,让那位正在漱口的好心邻居背了个锅。
“闹呢?”孟泽成笑了,“他看上去顶多二十。”
“但他实际跟我一样大。”我说谎不眨眼。
孟泽成舔了舔下唇,半眯着眼,歪头看我,“那我就找人做了他。”
“你有病!”
“没病我混得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