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得惊人,里面却好像藏着什么幽暗的火焰,“珚珚,我的小珚珚,我们定亲了。”
他来了之后,反复地说着这句话,明珚这才察觉到定亲对他的意义恐怕很是重要。他应该是很期盼和自己定亲的吧,是不是意味着他很喜欢自己?明珚抬起双臂,环抱住元灏的腰,他的腰比较细,却很是劲瘦,应该有腹肌吧?明珚发现自己走神了,竟然开始臆想他的身材了。
元灏的身子轻轻地颤了一下,他喊了一声:“珚珚。”声音暗哑,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明珚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幽暗的火焰已经燃烧起来,嘴唇再度印在她的唇上,摩挲吮吸了两下,舌尖顶开明珚的牙齿,蛮横地长驱直入。明珚根本没有防备,被他一下子就突破了,那滑滑的舌,带着他的味道,闯进了她的世界,似乎被这新奇的感觉吓住了,竟然呆滞了片刻,才突然开始疯狂作乱。
明珚也有些吓住了,她从没有这样的经历,那舌头在她的嘴里乱动,一下舔过她的牙齿,一下又挑逗她的小舌,一下又舔过她的上颚,弄得她无所适从,身子又热又软,整个靠在元灏的怀里,微微地颤抖。
元灏的热烈让明珚不知所措,他吻得太久,忘乎所以,明珚有些透不过气来,她也探着自己的小舌头,顶在他的舌头上,想要把他顶出去,好换得一些空气。孰料,元灏的身子一僵,顺从地从她的嘴里退出来,却顺势勾住了她的小香舌,拖到了自己的嘴里,吮吸舔舐,轻轻磨咬,再也不肯放开。扶在明珚腰上的手也不甘寂寞地轻揉着她纤细的腰肢。
一股又麻又热的感觉,从明珚的心底升起,电流一般涌向全身,她觉得自己快要燃烧了,她喃喃地念着:“元……灏……”轻轻地推了推他。
可是,她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清润柔和,而是像小猫的吟叫,竟然含着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情丝。
元灏的身子猛地一颤,把她一推,明珚立刻躺倒在床上,元灏的身子随即压了上来,他扣住了她的双手,修长有力的双腿压住她,明珚立刻再也动弹不得,他的唇又来了,舌头毫不客气地进犯着她无辜的小嘴巴,粉嫩的颜色被欺负成红艳,更加诱人。
明珚紧张得不行,元灏此时全身都压在她的身上,嘴巴吻着她的嘴巴,双腿压着她的双腿,小腹贴着她的小腹,她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异常,火热的,坚硬的……
她不安地扭动起来,不行,她还太小了,绝对不行!她努力躲着元灏的舌头,扭着身子,试图从他身下脱离,“元灏……不行,我们……不能……”
元灏痛苦地呻|吟一声,双臂紧紧地抱住她,阻止她在自己身下乱扭,“珚珚,别动了……”他的声音低哑,好似痛苦得很,明珚不明所以,不过,立刻老实了,不敢再乱动。
过了好一会儿,元灏依旧伏在她身上不肯起来,明珚试探着问道:“元灏,你,怎么了?”
元灏抬起头看她,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珚珚,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还小,我,我忍得住。乖乖,别怕。”
“那你……你喝不喝水?”
元灏轻轻笑了起来,他坐起身来,慢慢地把腰带解开,把外袍脱了下来。
明珚大惊,“你,你做什么?”
元灏笑道:“我不喝水,什么也不做。珚珚放心。咱们说说话。”他躺到明珚的身侧,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乖,别着凉了。”
明珚惊慌地推他,“你下去。”
元灏顺势把她揽在怀里,看着她:“珚珚,别担心,我保证什么也不做的。咱们说会儿话就行。乖,别动了。你要是再动的话,我就把中衣也脱了。”
明珚立刻收回手,不敢再推他,生怕他真的越脱越光。
“珚珚,今天纳吉送来的大雁,是我亲手猎的。”
“哦。啊?现在是冬天,哪里来的大雁?”
“是啊,颇费了些功夫呢。要是等到春天,大雁固然多,可是,我却等不及了。”
“何必那样费事呢?难道冬天就没人定亲了?不是用鹅或者木雕的雁代替就行了?”
“可是,我不想让你觉得委屈。”
“大家都这样,有什么好委屈的?”
“珚珚,大哥和我先后定亲,纳彩、问名、纳吉都过了,接下来该是纳征了。珚珚,到时候,大哥送给安王府的聘礼,会比我送给顾府的厚重些,长幼有序,他又是世子……”
“这没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罢了,你别计较这些。啊,你要是缺钱花的话,我倒是有些银子。”
元灏笑了起来,“珚珚,我的珚珚,你可真是……欸,我是怕你看到聘礼单子比婉宁的薄,会觉得委屈的。珚珚,你想要什么,我私下里送给你,好不好?”
“我没什么想要的,元灏,你不需要特别做什么,你已经很好了。”
“可是,我想要珚珚的礼物,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所以,我也想送礼物给珚珚。”
“啊,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要珚珚亲手做的荷包,要珚珚亲手画的花样子,要珚珚亲手绣在上面。”
“好,这个很容易啦,你喜欢什么花样子?”
“你给长青画了松枝和兰草,我不要和他的一样,我要竹子的好了。”
“好,过几天做好了给你。”
“珚珚,你真好。你想要什么,我送你。”
“我没什么想要的,啊,不如,等你有时间的时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