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
除鳌拜之后接连几日,康熙都翻了淑宁的牌子。对此,淑宁多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的压力。
她难以忘记,上一世,康熙为了安抚鳌拜的余党,对她那般荣宠。可一切归为平静之后,钮祜禄一族却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阿玛被下狱,又被夺爵。可以说,这一切淑宁此刻回想起来,都历历在目。
因为有了上一世的记忆,淑宁当然不会傻傻的自以为是的沉溺在这样的宠/溺中。她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让钮祜禄一族成为除鳌拜的功臣,阿玛不再奉行中庸政策,依附于鳌拜,真正成为了康熙的助力。可这些,还远远不够。
康熙对世家大族的忌惮可谓是根深蒂固的,他现在能够容得下钮祜禄一族,也不过是不得不利用钮祜禄一族罢了。
既然如此,淑宁也唯有让钮祜禄一族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康熙不得不用它。
不敢鲁莽的动了铲除它的心思。
绝对的忠心这玩意实在是太可笑了,淑宁可不愿意拿钮祜禄一族去做赌注。
此刻,淑宁偎依在康熙怀里,柔声道:“皇上,臣妾知道皇上心里有臣妾。只是这些日子皇上一直宿在翊坤宫,其他妹妹可要吃味了。臣妾虽然也想霸着皇上一人,可却不想让那些流言蜚语惹皇上心烦。”
康熙听着淑宁温婉的声音,尤其是她言语间满是对他的关心,康熙眼睛里的怜爱之情更浓了。
“朕知道朕的宁儿是这宫里最不同的,你对朕的这份心思,朕绝对会好好珍惜的。”
说完,轻轻的拍了拍淑宁的后背,一字一顿道:“皇后现在愈发是不尽心了,竟然任由那些流言蜚语传出,搞得后宫这样乌烟瘴气的,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康熙对皇后的厌恶之情本就很重了,可毕竟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康熙有时候也只能够稍微的让自己再忍耐忍耐。
可这些日子针对钮祜禄一族的流言,说什么遏必隆和鳌拜同为镶黄旗,而且之前关系紧密。如今捉拿鳌拜,表面上是忠心,可事实上,却经不起推敲。
鳌拜有罪,那遏必隆必然也是有罪的。不能够因为他擒拿鳌拜有功,而放过他。
这些流言,不用说,赫舍里氏绝对是脱不了干系的。或许这其中也有几分太皇太后的意思。
可惜他们都错了,遏必隆的忠心,他是绝对相信的。因为擒拿鳌拜有功,几日前康熙曾对遏必隆说,有意加封他为一等公爵位。可遏必隆却当场婉拒了,遏必隆若是有野心的,又如何会拒绝。
见康熙神游九霄,淑宁轻轻的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
康熙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到淑宁满是笑意的眼睛。
康熙心里微微一动,笑着一把把淑宁压在身下:“竟然捉弄朕?朕可得想想,该怎么罚你这小东西了。”
淑宁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鼓着腮帮子道:“臣妾虽然方才说让皇上去其他姐妹那里。可在翊坤宫,皇上心里只能够想着臣妾一个人,不能再想其他人。”
康熙真要被这满是醋味的小东西给打败了,“朕怎么会想其他人呢?宁儿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朕眼中除了你,可再也容不下别人。”
淑宁明显对他这些话的真实性存着怀疑:“那皇上方才怎么神游九霄了。不是在想其他姐妹,臣妾才不信呢。”
康熙含笑的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醋性还真是愈发大了。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呢?”
说着,便向淑宁的腰间挠去。淑宁最怕痒痒了,康熙却在这会儿拿这个惩罚她。弄的淑宁大叫着向后躲去。
“说你错了!”
康熙看着她的眼睛道。
“臣妾哪里错了?”淑宁眨巴眨巴眼睛,不愿意如他所愿。
康熙嘴角一勾,手一边挠着她,一边道:“朕心里有没有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怎么能不相信朕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人。”
看他佯装恼怒的样子,淑宁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笑道:“臣妾信皇上,虽然臣妾不知道皇上心里什么时候会出现另一个人,但是这一刻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便已经知足了。”
见她真情流露,康熙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不管日后朕身边有多少女人,宁儿在朕心里,都会留有宁儿的位置的。”
听着康熙这话,淑宁静静的笑了笑,半晌之后,伸手抓起康熙的手,轻轻咬了一口:“那皇上可要记得今个儿这话。”
瞧着手上淡淡的齿/痕,康熙也笑了起来:“你这小东西,这宫里也唯有你敢这么放肆了。竟敢咬朕,看朕怎么收拾你。”
没一会儿,淑宁已经是再次的气/喘/吁/吁,康熙却哪里能够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直把她弄得连/连/讨/饶。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淑宁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可身上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不知是康熙自己也不舒服还是看出了她的意思,他伸手捋了捋她垂在耳侧的头发,一把把她给抱起来。
淑宁软/绵/绵的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任由他把她放在浴桶中。
在看到他拿着帕子给她清/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淑宁觉着浑身一/颤。
康熙还以为是水温不够呢,忙让身旁的宫女加了些热水。
淑宁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嘤嘤嘤的便哭了起来。
像个孩子似得。
康熙匆匆给她清/洗完之后,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
哭过一顿之后,淑宁有些清醒了。她无法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