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信的,她冷笑道:“便是治好了又如何?皇上不来咸福宫,臣妾如何怀?便是如良妃一样,自己找一个么?”说完扫了一眼在场侍卫。
苍岩神色微沉,不耐再哄她,几个箭步上前敲晕她,复让咸福宫的宫人抬回去。
此时已是深夜,一夜间经历几场腥风血雨,寒风凛冽,汉白玉阶上蔓延着暗红血迹,这世间独留他一人,顷刻有种话不尽的凄凉。
他的兄长想要造反、他心爱女人不相信他、他的妻子想要他的血治病,他的妾,一个耐不住寂寞与人通.奸,一个想要划分他心中位置……他做了什么?竟惹出这么多事情。
翌日苍岩醒来时已是午时,用过午膳,沉声道:“去钟粹宫。”
贤妃正陪着福慧写字,听闻皇上来了,笑容微僵,复携着女儿微笑出门迎接。
一如当初,他是东宫太子,她是他近身伺候的宫女,早晨送他出门,夜间迎候他回来,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二十年。如今他是皇上,她是她的妃子,不同的是,她再也不能等到他归来。
苍岩让宫人把福慧带下去,也不落座,只道:“贤妃,你自来是聪明的,这次朕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