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雀跃给取代了,他也没要人领直接跑进了厨房。
“娘我还想吃碗肉粥。”许栩踮着脚鼻子朝着放在灶台上的砂罐嗅了嗅,闻着诱人的香味馋得一直在吞口水。
“不行,你今天晚上吃的太多了,这里面就两碗的分量还不知道县府小公子吃不吃得饱?”张氏直接把砂罐端开,很残忍的拒绝了许栩。
“婶子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呀?”吴曲轩一跨进厨房就立马被肉粥散发出来浓郁的香气给吸引了。
“小公子这是我特意给你煮的粥,要不要吃?”张氏从橱柜里拿出了一个平时不怎用的白瓷小碗,舀了一碗粥端给吴曲轩。
“吃”吴曲轩笑眯眯的接过碗,直接坐在门槛上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许栩看着一罐子的粥光速进了吴曲轩的肚子。吴曲轩吃完了坐在门槛上心满意足地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看得许栩眼睛直冒火,在心里怨念:这家伙怎么不知道给我留点,我好歹还救过他。
许栩越看小胖子越生气,所以决定眼不见为净,出了厨房进了堂屋。一跨进堂屋许栩就看到盛之航和许责相谈甚欢,坐在一边的许华也会时不时的插上两句话,从言语中可以看出许责和许华对盛之航多有追捧之意。
许栩找了一个离三人最远的椅子坐了下来,摆着一副臭脸问许华:
“五哥,师傅呢?”
“师傅他老人家一般吃了晚饭坐一会儿就回去的,小妹你今天莫不是得了失忆症,连这都给忘了。”许华说完像是看智障儿童一样看着许栩。
许栩被他这么一看,心情不好到了极点,用眼睛瞪着盛之航冷冷的说:
“这位大叔,在我家饭也吃了,茶也喝了,该回去了吧,难不成还想在这儿歇息吗?”
不知为何,只要许栩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盛之航总会留着一丝余光去注意许栩的一举一动,包括许栩刚进门的时候盛之航便看出了许栩的情绪很差。许责听到许栩逐客的话,眉毛一瞪刚要说些什么,却被盛之航笑着给打断了。
“许兄的这位妹妹着实可爱至极,若不是她提醒我都忘了回去的时辰了。天色不早了,费某就先行告辞了。”盛之航起身整了整衣袍,拱手告辞。
许责只能道歉陪笑道:
“费兄实在是抱歉,小妹年幼无知,要是有哪里冒犯了费兄请多多包涵。外面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便得进县令府,今日我便同费兄一起驾车去镇上吧。”
“如此甚好。”盛之航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完俩人一同出了屋子。
“小妹今天谁惹你了,说话和吃了枪子一样?你是不知道费大哥学识有多渊博,就是在一旁听着他说话都能学到好多道理。结果你一来就赶人家走,我还没听够呢。”许华一脸幽怨的看着许栩。
许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没听够就跟着他走要,二哥不也跟着他走了,反正也不缺你这一个。”
“要不是明天要上课,我还真跟着费大哥走了。”许华无比眷念的看着屋外俩人消失的地方,久久没能收回视线。
“也不知道那人给你们下了什么蛊?一个两个像苍蝇一样往上沾。”许栩小声嘀咕着,捻了一块盘子里的红豆糕悻悻的回了房。
第二天一大早刚到卯时许责便等在了吴府的后门。没一会儿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管事带着几个小厮走了出来。借着门口挂的大红灯笼,许责看出了正是自己要找的吴管事。许责把吴管事拉到了一边,悄声说道:
“吴叔,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面见县令大人,吴叔可否引荐一下?”许责说完,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吴管事的手里。
吴管事掂了掂银子的重量,笑眯眯的说:
“我们俩都这么相熟了,自然是可以的。”吴管事说完便吩咐几个小厮在原地等候,自己领着许责进了府。
一晚上吴江和夫人都没怎么睡,吴曲轩丢了一天一夜了,还是没得一点消息,俩人很是心急。这一晚好不容易入睡,一声鸡鸣声,把俩人全都叫醒了。吴江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心神不宁的夫人,劝慰道:
“夫人,或许今天出去找寻的衙役就会有轩儿的消息了,别太过于担忧。”
吴夫人索性坐了起来,一脸愁容:
“老爷您说那抓走轩儿的人会不会饿着轩儿,晚上这么冷会不会冻到轩儿呀?”吴夫人越说越担忧,眼角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夫人莫担心了,震云寺的方丈不是说我们家轩儿是个厚福之人,不会有事的。”吴江拿着宽厚的大掌一边给夫人拭着泪,一边安稳道。
“老爷吴管事有事求见。”门外有丫环禀报。
“你快去看看莫不是轩儿有了消息。”吴夫人连忙推着吴江下床,吴江只得披着一件外衫便出了门。
许责在偏厅恭候多时见吴江走进来,立即躬身行礼。
“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说完看了看在一旁侯着的丫环。
许责作为食来运转的掌柜,吴江是认识许责的。听许责如此说,吴江思索了片刻,摒退了所有的丫环。
许责看了看周边再无他人才小心的从衣襟里拿出了两封信,双手奉上。
吴江接过信,拆开了第一封。第一封是盛之航托许责写给吴江的信,吴江看完脸上染上了一层怒气,忍住怒火拆开了第二封,上面寥寥几字:爹爹孩儿很好。看了之后吴江脸上的怒气才敛了一些。
“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