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越点点头:“嗯,公子可派了十几个护卫呢。”
杜荔阳又道:“我是睡了多久,都出郢都了?”
侍女越道:“也并没多久,我们只是才出城门而已。”
杜荔阳忽然想到临行她收拾的行礼,那只专门做给父亲的陶虎:“对了,我那只陶虎呢?”
侍女越翻出行礼找了找,却发现没找到:“咦,我记得明明装了的呀,怎么找不着了?”
杜荔阳也凑过去看了看:“忘带了?”
又翻了一回,发现的确没有。杜荔阳默了默,寻思着要不要倒转去拿,如果这一次不去拿的话,又得等下一次才能让父亲看到自己做的陶虎了,父亲管她要只陶虎镇纸已要了一年多了,虽说到了这个时代还用不上镇纸,但答应了父亲的,还是要办到的。况且再有个把月就是父亲生辰。
“我们才刚出城?”杜荔阳问。
侍女越不大明白她又问一次是做什么,只点头。
“让驾者调转马头,我们回去取一下陶虎。这次不去取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陶虎给父亲。”
“啊?”侍女越蒙然,“可是我们已经出了城了呀,虽没走多远,若要倒回去,总是有些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