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吵翻天。
“你骂的很爽是吧?”小男友在众人面前,受到莫大的侮辱,恼羞成怒地挥着拳头,照着水晶打了过来。
挥舞的拳头在半空中被遏制,水晶趁机一巴掌打了个结实,然后才顾得上,侧头瞧过去,巧遇熟人!
“你是谁?”小男友捂着一边脸,痛苦地问着满脸胡子茬的男人。
“我谁也不是。”曾开平可是没想到,他英雄救美,美女却反手加了个五指山,佩服!
“那正好,你来评评理。”
对于这小男人的幼稚,曾开平直言表示。“我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帮女不帮男。”
小男友见以一敌二,说也说不过,打又打不赢,只好狼狈地溜走了。
曾开平坐下来,擅自喝了水晶点的蓝山。“大妹子,你刚才的一席话,骂尽所有男人的软肋,直击痛处,不挨揍确实是委屈!”他颇为同情刚才的小男人。
“怎么滴,你想代表所有男人,揍我啊?”水晶气不顺地发飙。
“那倒没有。别看我邋里邋遢,不打女人的这点儿风度还是有的。”
他吊儿郎当,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语气,让生气中的水晶鬼使神差地,加了数千个滤镜,臆想泛滥成灾。
‘哦,天啊!他为了我,竞与整个世界的男人为敌!’
——
徐安儿的后背传来阵阵暖意,椅背上披着钟驰的外套,隐隐约约弥散着他的味道,有淡淡的烟草味儿。她的心像煮沸多时的汤,闹开了锅,溢出难以收拾的浮沫,让人自乱阵脚。
钟驰的脸在脑子里现出,又在眼前晃来晃去,她越想越乱,越看越烦,拿起他的西装外套,泄愤地装进袋子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么早就回来了?”徐安儿打理着工作台上鲜花,看着出去没多久的水晶。
“姐失恋了。”水晶把包包随处一扔,在徐安儿面前转了个圈儿,还摆了t台模特儿的造型。
徐安儿不知道如何对待,死党口中明明说着失恋,却带着要结婚的喜悦,实在没法正确领悟这迷之神情。
“喝酒去。”水晶一声令下,提前关门。
为了保险起见,徐安儿怕无力承担喝醉后的水晶,她主动去买酒,两人在家里喝开了。刚好徐教授有课不在。
水晶小瓶二锅头下肚,现出失恋应有的本色,开始伴着三分醉意,骂开了。
“妈的,带着你的贱人离开我的世界,姐成全你们不要脸的幸福!”
“水晶,你也没多爱那个人吧?”
“这跟爱无关,关键是姐受不了背叛。就像姐不稀罕的冷馒头,不吃,放那儿,但有人拿过来就吃,这特么就是抢,就是偷,就是盗!”
“水晶别难过了,还会有更好的男人出现。”
“姐本是痴情的种子,纯爱的化身,只是生活太不解风情,逼良为娼,让姐沦为花蝴蝶。错过可歌可泣,被传为一段佳话的爱情史诗,老天欠我一座贞洁牌坊。”
徐安儿喝下一口啤酒,压下喷涌而出的笑意。不是她要给死党背上插上两刀,而是这次水晶的酒疯撒的太过喜感,都飙出贞洁烈女的新高度。
“喂,别光顾闷头喝酒,你跟钟驰怎么样了?”
徐安儿不用憋到内伤,也不用担心破功,她不想笑了,并且是瞬间换了人生背景,满面愁容加闹心。
“不怎样。”她漠漠地回了一句。
“你还想着离呐?”
“嗯。”
水晶在心里暗想,哎!这下钟驰可遇到大麻烦了!“我不劝你,反正我还是那句话,钟驰那样的男人不好找。别到时候,人家跟高凡那贱人成双入对的,你哭天抹泪地后悔当初轻易放手。”
徐安儿仿佛行走在迷雾中,徘徊在黑夜里,做着潮湿又虚幻的梦。等待,隐忍,委屈,磨砺,种种的人生低谷,恐怕只有黯然神伤的自己最清楚。
她承认,当她看到那张贺卡上的话很感动,甚至是感动至极。还有冷风中带有他体温的外套,这些如若是以前,她一定会泪流满面,为钟驰死都愿意。
可是现在的她变了,不再为了爱低入尘埃,再也不会为了谁,而甘愿卑微失去自己。
以前的生活不是简单而是单调,平静到一片死灰。没有经历的她也不是白纸,而是苍白的可怜。
当过去的时光吹过发梢,未来的甘露沾染唇角,她不再犹豫,下定决心。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徐安儿逆流中走在街上,像是在与原来的自己,充满仪式感的正式告别。她一身轻松,心从未有过的阳光,笑容是那样的迷人。
钟驰刚与助手开完简短的会,前台送来一个袋子。
“老板,是您太太送来的。”
☆、林妹妹会抽烟
钟驰染着笑意,打开一看,是叠得整齐他的外套,里面还有一张卡片。
‘幸好有它,我没有感冒。也谢谢你,能与你相遇,能成为你的妻子。不过以后的路我要一个人走了,希望你能找到适合你的人。’
他笑意还未曾隐去,怒意撞击着胸口,情绪失控地推翻了桌上的所有文件。
她这是在道别吗?比前几次争吵,质问,控诉还要可怕的淡漠。平静又执意地,不想跟他在一起!
钟驰带着失意的标签闯入酒吧,每一杯酒入喉,都是一次辛辣的提醒。他是个彻头彻尾,失败的成功者!挣再多的钱,取得再多的成就,也没能守住自己简单的幸福。
“给我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