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仰头看着他,伸着头说:“你摸摸——”
“咳——”廉棠后退了一步。
程莘一把抓住廉棠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耳朵上,她说:“你摸,是不是热乎乎的,你再摸摸耳朵下面,是戴的还是长在我头上的!”
廉棠其实心情非常的复杂,他一直在思考,这个女孩是怎么进他家的,为什么穿得是他的衣服,为什么……
太多为什么了。
可能是女孩脸上气鼓鼓的样子让他放下了一些防备,他依言摸了摸那白绒绒的猫耳,当触及到那柔软的感觉时,他就怔住了。
这触感的确不是布料那种感觉,而是有血有肉的存在,手里的猫耳甚至在他捏住的时候动了动。
程莘再接再厉,小心翼翼翘起尾巴,用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