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在收管处拿回自己的手表,慢条斯理地整好领带,给他收牌的老警察问他:“大晚上还打扮这么整齐?”
丁卯一笑:“来的时候什么样,出去也要什么样。”
老警察往门口望了一眼,门口有一辆轿车,坐着司机,站着一个保镖:“我们请你的时候排面可大多了。”
丁卯拆开领带又仰起脖子重新打结,咧开嘴笑:“说得好像我敢一样。”
老警察收好盒子,递给收管处,带丁卯出门,送丁卯到门口,候在门口的保镖鞠了一躬。
老警察背着手,把东西交给丁卯:“你知道就行,做人做生意要有规矩。”老警察话讲得慢又平,一股子老派粤语味。
丁卯站在牌子旁,听完老警察这句话,轻蔑地笑了一下,看看竖写的题字,又看看老警察:“这么大年龄还值夜班,要攒到多少钱才能退休啊?差多少,要不我给你捐?”
老警察抬头看了他一眼,嘴巴抿紧,不发一言,扶着腰间的皮带转身回去。
保镖走上前,跟着丁卯后面上了车。
“丁青怎么样?”丁卯点上烟,舒舒服服地伸展脖筋。
前面副驾驶的保镖转过身来回他:“还在酒店,没出来过。”
“他姘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