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手。多了力不从心,拿不出来,只能量力而行。希望你多多体谅,多多包涵。实在不好意思啊,失礼了,在此我敬你一杯。”
陈露微笑着说:“瞧你乱说什么!小方会在乎这个!再说,到时候你总不会拿张十元的钞票当礼金吧?亏你抢走那么多烟!”
老魏争解道:“怎么会!我至少掏出两张红色的大钞,我就是想给小吴绷足面子。”
子建举起杯,直率道:“魏哥,你的心意我明白,到时你们就是打空手来,我都感谢你们。你们挣钱辛苦我知道,吴雪都经常跟我诉苦。再说你们都是吴雪的好朋友,这一年来多亏你们多方照顾她。在此我敬在座诸位一杯,”
他边说边起身直立,大声道:“干。”
“干什么干!”
吴雪连忙起身急慌慌地说:“你们都随意喝。”
她马上转向子建,一脸严厉之色,硬声道:“你酒量不好还要开车,不能干杯。要干用这个干杯。”
关照完,她左手取走子建右掌里的梅子酒,把自身右手所端的豆奶塞进子建右手。
她又转向魏忠全,满面笑容声轻语软,“老魏,你随便喝,想喝多少有多少,反正喝醉了我不扶你。”
宛语完的吴雪,随即掣起子建碟旁一杯果汁,面向其余几位女士,直臂举杯一身豪爽之态,大声催促道:“你们几位愣着干什么?为何现在这般老实巴交的?把你们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胡闹劲,亮出来。来来来,大家整起,干----杯。”
只听一阵桌椅板凳响声,众人异口同声齐喊“干杯”,随后陆续坐下。
吃喝了一会,江碧菊压低嗓音对子建快语:“小方,就跟老魏干杯,把他灌趴下。你喝醉了没关系,我们抬你回去。他醉了就撂这,等他酒醒了自己爬回去。”
子建笑吟吟轻声反问小江,“老魏酒量如何?”
“不行,他属狗,只是叫得凶。那样的杯子最多两杯,撑死了三杯,绝对倒下。”
小江信誓旦旦而语,又对陈露闪去眼色,“是吧?陈露。”意欲陈露参言挑唆子建与老魏斗酒。
陈露笑而不答,别转头去挑菜舀羹,只当不见。
“老魏打死最多两杯!”
赵静旁语帮腔,怂恿子建拼酒,“我以前看他喝过,一样大的杯子,酒也是梅子酒。两杯喝完,就开始说胡话,走路也偏偏倒倒,东一蹿,西一溜。”
子建沉头看向左前方的老魏,见他耷拉着眼皮只管挟菜吃,时不时小口嘬酒,倒也悠闲自在,似乎对身边的言语听而不闻,行为视而不见。
他心中谋算:一杯二两,老魏酒量顶天了半斤,自己应该稳操胜券。正欲举杯劝向老魏,觉查右边眼角处有动静,回头看去倒吓一跳,吴雪的两只大眼就在眼前,正恶目瞪视着自己,急忙转头伸筷拈菜。
“我告诉你哈,知道你喜欢喝酒,嗜酒贪杯。但是你的酒量不行,而且你是越喝脸越白,别人看了害怕。这梅子酒入口甘醇好喝,所以我给你点了这个。但是这酒后劲很大,今晚你只有这一杯,多了没有,你自己估摸着慢慢喝。”
吴雪凝视着子建,一字一句慢慢悠悠地说罢,她半带忧愁半含无奈的目光,顿时转到老赵和小江身上,可怜兮兮的轻声道:“两位好姐姐,我求求你们啦。你们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撺掇他喝酒。他若发起酒疯,恐怕在座诸位,谁也跑不出这个大门!”
听到这话,大半桌的人都“哧哧”地笑个不停。
“晓得嘞,明白喽。”赵静笑答。
小江笑得喘不过气,“吭哧”着答道:“你放心,不捣乱啦。”
子建笑悠悠样只管往嘴里送进食物。
吴雪轻叹口气,转视了小江和老赵几眼,偏头问道:“老魏,怎么不把嫂子和娃娃带来?”
“带她们来,我连这一杯都喝不成!不瞒你说,我那位夫人收拾我,比你管制方老弟还要厉害三分。”
魏忠全有气无力说着,神情颇为愁郁,“今晚,我还是谎报军情,佯言有业务才溜出来的,就为喝这几杯美酒。”
吴雪听后觉得老魏真是可怜:为喝点酒可谓费心劳神,算尽机关!因而面对老魏温和而言:“今晚算了,但是婚宴举办的那天,一定要把她们带来哟。”
“这个一定,小吴你大喜之日,岂有不到之理!”
老魏得意一笑,“那时候,我就是多喝些酒,她也拿我没办法。”
蒋华看向老魏笑道:“你这家伙,真是滑头!抓住一切机会喝酒,简直是视酒如命,无可救药!”
“想不到老魏还是个妻管严!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呢?”
王霞稀罕而问。
“他这是酒后吐真言。平常装得趾高气扬的大模大样,比天高,比地厚似的,原来是个耙耳朵!”
小江笑言。
子建也插言问道:“尊夫人真的如此厉害?吃个饭也要说谎话?”
听到方子建在问,老魏抬起了头,微红着脸看看杯中所余无几的酒,一口喝光,把空杯递向陈露,“小陈,劳驾帮我添酒。”
陈露接过杯子嘱咐:“老魏,只能再喝一杯。”她转身移步找到服务员叮嘱:“只打一两酒。”接着,她又跟服务员交谈了数句话语。
随即有服务员过来收拾桌面,撤下空盘,腾赶残菜。少倾,服务生将新菜陆续添上摆桌。
老魏眼看陈露离席,继续说道:“我那口子,以前还是相当温柔可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