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疤也不是不行,可当年这项本事我还没大学好,师父便驾鹤西去了。”江牧云实话实话道,“我自己摸索了几年,却总不得法,只能保证祛掉极为明显的这部分,要恢复成从前的样子却十分困难了。”
花翎扫了她一眼,弹了弹宽袖上沾的香料,道:“那可不成,我既来了,自然是要与原先一模一样的,分毫不能差。”
“这要是差一分呢,我兴许就生气了。”
说着,花翎似有似无地扫了眼廊下凑在一堆的玺合三人,掩口笑了起来。
江牧云暗自叹口气,进退两难,为了这一方屋檐下的四条性命着想,还是先应下来,再想对策为上。
花翎的脾气古怪,江牧云打从心眼里不愿跟这位“前辈”多话,口不对心地应付几句之后,便托个借口离开了。
一直猫在屋檐下的牙牙狗瞧江牧云从那可怕的妖人旁边走开,这才屁颠屁颠拱过来,摇着尾巴把两只前爪搭在江牧云的腿上,十分狗腿地吐着舌头卖乖。
江牧云上下打量它一眼,见比上回回来时像条狗多了,身上的毛没擀毡没沾泥,想来是灵犀的功劳,跟玺合没多大干系。
“牙牙?”李红绫大惊小怪地拎着毛毛鸟从旁边挤过来,垂眼端详着面前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