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避避?”
夏立齐吃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晌了,方才吐出这么几个字眼。
而锦绣也惊讶停了啃点心的动作,看向了晏淮,不可思议,这家伙竟然把这么无耻做逃兵的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晏淮看着夏立齐和锦绣那两双眼睛吃惊盯着他,却是动作从容的拿起桌面上的一杯茶,慢慢放到了嘴边,抿了一口后,放下,然后笑着解释道:“夏大人不必如此吃惊,这事儿,我也是经过了多方面考虑才决定下的。”
“夏大人毕竟是文官,而且还带着一大家子的家眷,而本王自上回出外办公受了伤,虽无大碍,可这上川的气候,是在愁人,隐隐有旧伤发作的感觉,本王想过了,与其留在这边毫无用作做拖累,但不如先避开。”
晏淮这话一落,锦绣和夏立齐的目光都落在了晏淮的胸口处,不同的是,夏立齐的目光里隐隐含着担忧与感激,而锦绣的目光里,满是不信。
简直就是骗鬼了,晏淮的伤,早在她离京之前就好的不能够再好了,昨晚他抱着她过那悬崖,又是抱了一路,也只见他红光满面,哪有什么旧伤发作之事。
锦绣不相信,夏立齐却是深信不疑,只瞧见他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