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舜华优雅地笑了笑,“夫君说景家七名高阶是那孩子所杀,可有证据?据我所知,这七人平时都是些骄纵跋扈之辈,多行不义,仇家众多,为何就一口咬定是那孩子所为?”
“他们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亲眼所见?夫君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们亲口与我所说,还能有假?”
“既是亲口与夫君所说,必是活着见过夫君了。既是活着见过夫君,必是没有命丧当场。如此,那几人便不是为那孩子所杀,夫君万不要冤枉了他。”
景攸宁一噎,拉下脸来,“我同你啰嗦这么多做甚!”没好气地对手下道,“还愣着干甚么,将人带走便是!”
容舜华急忙上前一步,咬牙将擒住容佩玖的蓝衣刃修一把推开。她毕竟是景攸宁的妻子,又怀着他的孩子,蓝衣刃修还是有些忌惮的,不敢与她硬碰硬,只得退到了一旁。
容舜华一手托着腹部,拦在容佩玖身前,如同叁拾年前保护艰难分娩的她一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