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张开,“爷爷给我做的鸡腿,是爷爷的心意!”
爷爷?
郁锦安抿起唇。
她咬唇看着被他咬过的半只鸡腿,突然伸手丢出来,“算了,你咬过的东西我不要!”
郁锦安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口气冷下来,“你敢再给我说一遍?”
男人手指的力气很大,乔南下巴火辣辣的疼。她抬起黑亮的眸子,望进他的眼底,“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一个人?”
郁锦安一怔,不就吃她个鸡腿吗?至于吗?
啪!
乔南狠狠拍掉他的手,眼眶渐渐湿润,“我找不到爸爸也找不到妈妈,没有家,没有亲人。唯一爱我的人,躺在医院里半死不活。哪怕我知道他们并不喜欢我,可我还是想做他们的女儿,小心翼翼守着那份对我来说如履薄冰的亲情。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他们总有一天能够重新接纳我,可是……现在竟然连这种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顿了下,她哽咽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我被人绑架,为什么我要遇见人贩子,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不来找我?”
“……”郁锦安眼神沉下去。
“我的鸡腿。”乔南抬起双手攥紧饭盒,再次望向郁锦安时,眼底已是一片泪花,“你知道吗,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回忆,对我来说都是奢侈品,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只鸡腿引发的控诉,竟然能够如此激烈。不过郁锦安并没生气。他伸手把面前的人拉起来,反手扣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我肚子饿,所以吃了你的鸡腿。”郁锦安瞥眼怀里的人,见她眼泪吧嗒吧嗒掉,“说吧,一只鸡腿多少钱?”
乔南眼睛盯着脚尖,“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买到。”
“你想找父母吗?”郁锦安突然发问。
乔南咻的望向他,片刻后眼底又恢复平静,“如果能找到,他们早就来了。”
“我可以帮你。”
帮?乔南耻笑,还要她再卖一次?
“不用。”她别开目光,道:“我死心了,不想再找了。”
刚刚还伤心的哭,这会儿又掩藏起所有情绪,郁锦安低下头,鼻尖凑近她的脸。
她的发丝上染着洗发水的香气,郁锦安不自觉贴上去,掌心落在她腰间轻柔,“好香。”
乔南手心冒汗,推开不行,迎合又不能。
男人手臂一紧,她的身体腾空而起。乔南本能张开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上半身贴向他的胸膛。
楼上准备的衣物中没有内衣,郁锦安抱起她,转身往楼上走。
茶几上还有保温盒,她动了动嘴,蓦地又垂下目光。
算了吧,早晚都要放下,不如早点断了念想。
卧室中只有一盏台灯,乔南缩起肩膀,望向身上的男人,“不是说好一三五吗?”
郁锦安眯了眯眼,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台历,往后回翻一页,“今天周一。”
噗!
乔南看傻了眼,这样都行?
“唔!”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嘴角,乔南没有力气挣扎。幸好她没有相信他的话,事先做好准备。
眼角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日历,她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如果他一直耍赖怎么办?
“关灯。”
乔南出声,犹豫了下,郁锦安伸手把灯关掉。
当他的指尖触上她右脚踝那个疤痕时,深棕色瞳仁定定盯着她的脸,“你还记得我么?”
“唔……”
身体疲倦至极,乔南没有听清他的话。身体仿佛被人丢进热水里煮,几乎沸腾的温度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一整晚,这种感觉周而复始。直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乔南咻的睁开眼睛。
急促的**声如同擂鼓,乔南的眼眸中那抹深深的惊恐还来不及褪去。
身边的位置空空的,郁锦安早已离开。
她抬手抹了把冷汗,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痛。这个噩梦是她最深刻的痛,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
在找到那个男人前,她想这个噩梦,她永远都无法摆脱。
……
湖城西北方向的区域,属于灰色地带。这里鱼龙混杂,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通常汇集在这片区域。
每到傍晚,酒吧街一字亮起的霓虹灯闪耀。这边的酒吧,比起那些高雅的娱乐场所,更加能够为所欲为,也更能让某些高消费的金主们,玩的畅快尽兴。
夜幕降临,这里所谓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释放束缚,释放*,这里成为整个湖城人的*窝,令人迷恋上瘾,趋之若鹜。
一辆红色跑车停在酒吧门外,门童见到从车里下来的人,急忙上前,“卿姐。”
邵卿踩着脚下十厘米的细高跟鞋,扬手把车钥匙丢给门童,“停在老位置。”
“是。”门童迅速把车开进停车场。
铜钱造型的两扇巨大铜门打开,身穿黑色制服的店员齐刷刷低下头,“卿姐。”
进门的女子身材高挑,一张小脸五官精致,潋滟红唇微微抿起。她身上穿件紧身黑色短裙,露出白皙笔直的两条大长腿,步伐优雅的穿过舞池,一路吸引众多男人们的目光。
舞池旋转的五彩射灯耀眼,音乐声震耳欲聋。邵卿面不改色,目光清冷的越过众人,直接往楼上的方向走去。
吼吼吼——
贴身热舞的男男女女气氛玩到h,四周不断涌现出限制级画面。不过场子外面一圈,有很多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看管,他们排查严格,闲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