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
“我也不太想管,可是怎么都是追乐楼呢,上次那事到现在我还觉得不舒坦呢,怎么着都要查一查的好。”
如果能打听到什么秘密,那个墨云止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能对付的。
“你不是为了陛下吧?”
我奇怪看着他,“窦非,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这是为了陛下,难道陛下给了我钱了吗,我为何要为他?“
“陛下难道没给你发俸禄?”
我脸色一红,很是惭愧。
“我当官怎么能没有俸禄,没俸禄我会当官吗?我只是为了我自己出气,关皇帝什么事?”
窦非摇摇头。
“你这怨气还不小,怎么,还在埋怨之前的那桩事情?”
“别提了,想起来就烦。”
“知足吧,怎么说都是假的,幸好不是真的,不然你还能坐在这里管闲事?”
我不再说了。
“好了,我的大人,你说说你想打算怎么办,客栈的和山贼都要管?我可跟你说,两样都不是什么好差事。“
“我先想想,那客栈的两人也挺可怜的,不想就这么丢下来不管,那山贼的事情没准挺重要的,也不能不管,先看情况再说。”
羊山那边的人还没来,这客栈里又要出事了。
其实呢,就是刘家的给自己家的姑娘找夫婿,这赵家的也要给自己家的儿子找娘子,两家人都是大张旗鼓的找人,可是把上门的媒人累得够呛。
因着两家都算是手里有些银钱的,所以媒婆们也不敢懈怠,成天的上门,推荐这个推荐那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怄气,两家人就连找媒人都是找对头的,这家找西边的,那家就找东边的,这家要给十两,那家要个是十二两,反正一定要是压着对方一头才好。
不过两家的唯一还算好的地方,就是比较疼孩子,把孩子都看作自己的手中宝,这画像是一个接着一个,随着自己孩子跳挑,反正就是你选谁都好,就是不要选对门的,另一家也是这样,选谁都好,就是不要再想那个对门的。
可惜,两家的孩子都不是个让人省心,永远都是不满意,就是不想放弃自己的心意。
赵家儿子说谁都不娶,就想娶对门的刘家姑娘,刘家小姐说谁也不嫁,就要嫁对门的赵家少爷。
于是,两家又是一番闹腾。
赵家老板看着儿子这样很多不得打儿子一顿,奈何妻子拦着护着儿子,所以他也不敢打下手,至于刘家的,本来就是长女,放在手心疼爱的,从小到大连句重话都不敢说,更别说打了,于是两家人只能愁眉叹气。
最好笑的是每天早上,这两家一打开门,这小伙计就开始扫门外的会,然后这人说一句,你越界了,八会都扫我家了,那人说一句,谁扫你地方,你不看着点,然后伙计会争吵起来,接着两家的老板娘争吵起来,接着两家的老板争吵起来,这街坊四邻的,这两日每天早上都看着两家人吵架,就跟看戏似的。
我知道这个消息,感叹一句。
“真是折腾,直接两家人凑一块得了,何必这么闹腾。”
窦非在边上打盹,说,“这个也没什么奇怪的,面子重要。”
“面子难道比自己家的孩子还重要,再说了,他们这每天争来争去的,还有什么面子,早就丢光了。”
“他们自己家的事情,外人明白有什么用,害的他们自己想清了。”
“等他们想清了,估计下辈子都没指望。”
“哦,你知道困难了,那你还要管吗?”
“管,当然管,其实这只要解决一个问题就行了,只要两家长辈同意就没事了。”
“说得轻巧,要是能同意早就同意了,何必闹到现在”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争,先祖斗气,这后代的人怎么也跟着斗气。“
“没什么奇怪的,家族呗!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的,家族争端殃及的可是很多,这还算是轻的,有的可是斗得你死我活的。”
“他们的先祖也是个冲动的,自己想不开,还连累着后代人想不开。”
“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能让他们先祖活过来让他们不要争了?”
“这怎么可能,他们先祖估计只剩骨头了。”
等等,真的不行,假的可以啊。
“窦非,你说,现在的人还是迷信的是吧?”
“是啊,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人还在求神呢?”
“那你说,我们让他们的先祖出面不就成了?”
窦非听了睁开眼,看了我一眼,接着又继续闭上了。
“怎么,难道大人还能通灵不成?”
“不会,可是可以做样子的不是?”
窦非又睁开眼,看着我,然后坐起身来,“你不是说真的吧,何苦,你别乱来。”
“谁乱来?“
我记得听过陛下说过,民间有的人装神弄鬼骗钱,其实都是些障眼法,不过还是能蒙骗不少人,既然他们这些人都行,我应该也可以,不过就是麻烦了一些而已。
“就这样,非常时期,非常办法。”
窦非看着我,苦笑起来。
接着我把离飞找来,然后对着他和窦非说了一个法子。
离飞听了眉头是越来越皱,可是窦非听了后笑意却越来越深。
“主子,这样真的好吗,不是,能不能不干?”
我看着他,说,“你觉得呢?”
离飞认命似的低下头叹气。
窦非却很是高兴,好像认为很有意思。
“何苦,你的歪点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