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可是很困难的,你要是不想喝了,可千万别糟蹋。”
我咧嘴一笑,“你放心,我绝对会把它喝光,一滴不剩。”
风清城点头,“那就好,你可不知道,我是费了多大力气才从表哥那里弄来的,你说,他也不是那么喜欢此物的人,怎么做事这么小气,这么几坛子的酒还让我花钱买,花钱买了还不算,他还命人记账,你说他至于吗?”
“你想抱怨,就跟那位抱怨去,跟我说什么,我也管不了这些。”
“我就是不明白他记账记这么清楚干什么,不就是欠了那么一点银子吗?难道我会赖账?”
那可不一定,没准你事情多了就忘了,可不就会赖账?
要是事事都能记账,我也不至于查案子差那么辛苦了,到现在都没什么线索,不就是因为那个梁尚书的财产下落不明,只有少数的财产清单,可是从哪来的现在东西在哪到现在都没着落,你说这最重要的财物没找到,这可怎么结案啊?
话说过来,贪墨贪了那么多,怎么也该有个什么记录,怎么什么都没有,是送的还是买的,到底应该有个数才对啊。
等等,买的东西的话倒是有来路可查。
“风侯爷,你看看,这上面的很多文物都是没找到下落,姑且认为它们还没被损毁,这样的的东西兴许可以在古玩铺找出什么线索来。据我所知,听说去年城里的古玩铺可是有进过类似的货品,不如就顺着这个方向查查,说不定能找到什么。”
风清城一听我说正事,表情立马严肃了。
“可是就算查到了东西是铺子里出售过的,那也找不到东西在哪啊?”
这人怎么这时候脑子糊涂了。
我赶紧解释。
“东西在哪不重要,关键是东西是不是从这出来的,这铺子里的货物出售都是有详细记录的,要是运气好,没准能查到是买的,这么珍贵的东西,一般人可是买不起的。一旦查到了是谁买的,再往下不就有线索了吗?”
小侯爷本来还有疑问,可是这时候了这也怎么都算是个办法,于是就听我的派人去查了。
过了一天,底下人来回禀消息,确实发现了一件事。
清单上面的蓝釉白龙纹梅瓶、黑釉木叶纹碗都是在同一家古玩铺被同一个人买走的,客人留下的姓名是张木。可是店老板说,这个张木好像是在外地做生意的,也不知道现在人在哪。
难道线索就这么断了?
我想了想,继续吩咐,去城里面的古玩铺、珠宝首饰铺的都去看看,翻看下近一两年的账目,这个张木还有没有买过别的什么珍贵物品。
这么一查探又是过了两三天,可是还真的找出些什么了。
叫张木的人有不少,我让他们专门找买贵重物品的叫张木的人的记录,这么一查,倒是有些眉目出来了。
在一家店铺里买了蓝釉白龙纹梅瓶、黑釉木叶纹碗,一家买了黑釉剔花梅瓶,一家买了白玉送子观音,一家买了镶红宝石双凤手镯一对和犀角雕福寿纹碧玉钏一对,还有诸如此类的种种珍贵物品,且有不少都是贪墨案子里的财物清单上的物品。
几乎宁城所有铺子都有这个张木的足迹,而且时间竟然都是半年前的。
“何苦,这些难道是同一个人吗?”
“应该是同一人。”
“就算是同一人,也不见得是真名,没准是化名。”
“不用猜,这就是化名。”
风清城不解,“既然这样,我们去哪找这么一个人?”
“我们不用费心思找他,但是我们可以去找他送东西的一个女子。”
“女子,这女子怎么找,还有你凭什么,认为这是送给一个女子的?”
我指着单子上的物品对风清城说,“小侯爷,你看,这些首饰明摆着就是给女子的,还有你看,这虽然是在不同店铺里打造的,可是却是一套的,这么一套的东西肯定是送给一个女子的。”
“可是,可是”
风清城被我的那么一番话给搞蒙了,他也不明白,我怎么就凭着这些记录就猜测出什么女子来。
“没什么可是的,我现在的直觉告诉我,肯定能找到这么一个女子。”
风清城无语了,他也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这没凭没据的,全都是凭着猜测,好不容易误打误撞地弄出个张木来,结果这张木不去找,反而去找什么女子,风清城心里更是疑惑不已。
可是到底还是听我的了。
“那你说,怎么去找?”
我冲着他一笑,“能去哪里找,青楼啊!”
风清城脸黑了。
“铺子里一定还留着这些首饰的图样,去拿几张到各个青楼去问问,看看可有谁认识?”
风清城苦着脸摇头。
“何苦,这怎么可行,你说这些首饰也没什么特别的,顶多就是贵重了些,况且都是半年以前的了,那会有人记得?”
我看着他不赞同的样子,对他说,“风侯爷,你太小瞧女人的记忆力了,对于喜欢的首饰,她们可是过目不忘的,别说是半年,就是过去十年都能认出的,尤其是青楼女子,最会认得好东西,眼光更是不一般的。”
风清城还是犹疑不定。
我严肃道,“不信,你就只管派人去查,肯定会查出什么的。”
风清城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看我这么坚持也就派人去差了,没想到的是,还真的查出了。
某家青楼的姑娘一眼就认出这些首饰是他们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