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胸口闷得快炸,喉头一甜,险些为自己吐一口鲜血。
沈川默了片刻,从她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反手食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下:
“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乖乖睡觉,明天早上还要做检查。”
起身欲走的沈川身前低垂的脑袋传出幽幽地声音:
“装什么,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么……”
当年余念和沈川领证后直接跟他住到家里去了,因为邹燕反对,他们没办酒席,也没办婚礼,沈川忙着弄博士论文,每天回到家就是看书查资料,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去哪里玩玩度蜜月。即使如此,当时余念还是很幸福的,沈川即使忙,但每天晚上积极带她探索未知花样,简直打开了余念新世界的大门。
禁欲外表下内在却是只无肉不欢的狼,羞耻的姿势解锁了一个又一个,如果不是沈川还算贴心,如果她真的不愿意也不勉强,余念简直怀疑自己被个斯文败类给骗了。
沈川也不和她叙旧,只是轻轻按了按她的头,拿着医疗用具离开了她的病房。
自讨无趣的余念钻进被子,回顾了一天的事,忍不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