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眦追不躲也不闪,只是呆呆仰头,那被贯穿的胸口似有肉团在暗暗翻涌。
眨眼间,那肉团越生越大,如机吐绞肉般直直长到了地上。
肉团之中逐渐钻出一张无五官之脸,后又分裂出四肢、尾巴。原本只有一只眦追,此时却硬生生分裂出了另一只!
那妖精起初犹在畏极反笑,可是如今眼前一幕直惊得他忘了呼吸。
转瞬,一只眦追猛然跳起,豹尾一卷尾嘴一张,如同一条饿极的蟒蛇,张嘴便生吞了那妖!
但它犹自想起身侧还有一个qu;,竟吞了一半又吐出来一半与之分享。
苍月西斜,树影婆娑交缠出瘆人的幽青,犹如孤坟鬼火,哪怕悚然可怖,却亦透着无限悲凉。
远处,那被吐出的属于那只妖精的残躯已不复见任何属于人的形态,唯有一只花猫的下半身在月下诡异地抖了抖。
二三脚程更急,后背衣衫微微渗出一层清汗。我知道他是想趁那眦追饱餐不动的时候全力甩开它们。
可怜了饭团,它已被颠晕,正躺在我手心上双眼冒金星。
也不知跑了多久,相去多远,才终于停下。
我环顾四周,此时所处正在两山之间,一棵棵形似蘑菇的参天大树立在其中。
每棵树的树距疏离,树干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