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反应过来后就想走,都快要哭了:“没有没有,我突然头疼!”

慕朗清贴心道:“那多喝点热茶。”

“肚子……我想起来了,是肚子疼!”少年捂着肚子就往外头跑,跑了两步又折回来,把一个小瓶子放在桌子上,“这是那位婆婆让我给你的!”

说完就磕磕绊绊地捂着肚子,垂着眼睛把门关紧,不敢看里头。

待人的脚步声远去,慕朗清勾着顾长弦脖子,轻声调侃:“你吓着人了。”

顾长弦瘫着脸:“他先吓到我。”

“嗯?”慕朗清又凑近了几分,在人耳边暧昧不清道,“他吓到你哪里了?”

顾长弦呼吸一重,紧紧钳住人的腰。

慕朗清:“轻点,痛。”

顾长弦盯着人的脸,瞳孔就像被墨染了一般,眼底一片深邃。

慕朗清突然勾起唇角,轻轻抬了抬膝盖,低声咬人耳朵:“你怎么都硬成这了?”

说完就感觉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耳边的气息蓦地粗重了不少。

慕朗清和人蹭了蹭鼻尖,故意逗人:“你今天得把我办了吧,不然多说不过去?”

顾长弦眸色愈深,手指头动了动。

慕朗清轻笑,不再逗人了:“好了,我们待会儿——”

顾长弦直接捏着人下巴,狠狠吻了上去。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慕朗清已经躺在床上。

顾长弦虚撑着身体,静静地看着人眼睛,手指扯着人腰间的衣带。

慕朗清发觉顾长弦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身体一僵:“哎不是等等——”

话音刚落,就听到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个大口子。

“……”慕朗清下意识伸手摸自己衣裳,却被紧紧按住手腕。

顾长弦居高临下,呼吸有些重。

慕朗清:“……那可是你自己的里衣啊。”

怎么说撕就撕?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一茬,顾长弦就像受了什么刺激,面无表情地将人扒光,动作有些重,慕朗清身上的皮肤红了一大片。

“干、干什么?”慕朗清感觉自己光溜溜的无处可藏,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

为了阻止这人再问类似的废话,顾长弦直接堵住人的唇。

不知不觉又变成了自己光溜溜,顾长弦衣冠楚楚的局面。慕朗清不甘示弱地伸手,将人的衣服也扯了下来。

之后的场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顾长弦轻轻地吻着人,从额头到鼻尖,再是绵长的唇舌纠缠。

慕朗清浑身发软,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很快就蹭出了火花。

慕朗清刚开始尚能陆陆续续地调戏人,玩着一些口头上的小情趣,占占小便宜。后来便情不自禁地发出自己听了都觉得害臊的声音。

再后来只剩下了微弱的意识,刚好足够听到顾长弦在自己耳边说话,温柔的情话,一本正经的荤话,伴随着羞耻的是更加强烈、铺天盖地的快.感,身心都被填满。

不知过了多久,慕朗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同身至狂风暴雨之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湮没。意识恍惚间,无助地去拉顾长弦的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心一些。

顾长弦吻着人发红的眼角,和人手指紧紧交缠在一起。

两人十指紧扣,似乎这样就可以不分彼此,里里外外都融为一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很久以前到很久之后,都是这样。

第一次看到慕朗清,是很遥远的记忆了。顾长弦很少离开明景山庄,仅仅那一次,就看到了慕朗清和一群朋友在花楼里喝酒,笑得有些张扬。

顾长弦不是很喜欢这种人,却不知为何记住了这张脸。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却意外地发现了这副外表下更多的东西。

后来慕朗清受了很重的伤,快要消失了。

慕朗清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好,幸好遇到顾长弦,被明景山庄收留。却不知他所认为的所有巧合和幸运都是那人小心翼翼的安排。

顾长弦用了很多方法,才勉强留住了这只小凤凰。

小凤凰不大,没一点凤凰的样子,更像只红色的小j-i崽,特别特别可爱。那段日子很闹腾,从未有过的闹腾。但却让后来的顾长弦回忆了很久。

顾长弦当时甚至很自私地想,若能一直这样也好,养在自己身边。

小红j-i越来越喜欢睡觉,终于有一天没心没肺地消失了。顾长弦心里空荡荡的,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失落。

那日在林子里看到慕朗清,从未平息过的感情占据了整颗心,说不出前因后果,但来势汹汹。

这人真的不记得自己,却总是半真半假地靠近,满嘴的轻佻话,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后来的日子里,也不知道为何就越来越喜欢。顾长弦看着身下的人,自己都觉得荒唐。

慕朗清此刻累得不成样,昏昏沉沉地直想睡,过了会儿,又睁开眼睛,很讲礼貌地道了声“晚安”。

顾长弦轻笑,亲了亲人的额头,声音带着磁x_ing,很好听:“晚安。”

慕朗清骨头更酥了,抬手揩去人侧脸上的细汗,鬼使神差地送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舔。

顾长弦心底又生出一阵燥热。


状态提示: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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