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雁一边褪着靖临的衣服,一边说道:“不着急,再养养身体。”
李钧提醒过他,靖临身上的毒虽然解了,但是大病初愈,病去如山倒,现在的身体还是无法承受孕育一个孩子的负担。
靖临有些失望,不服气的说道:“我的病都好了。”
初雁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你的身体好了孩子的身体才能好,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你养好了。”
靖临一边帮着初雁解扣子,一边呼吸紊乱的问道:“那、那什么时候才算好?”
“等长胖了。”
最后一道隔阂也被剥离了,初雁左手撑床,迫不及待的俯身含住了靖临的左侧,同时右手轻轻地探入了靖临的双腿之间。
不消片刻,两人身上就冒出了一层的细汗,靖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风筝,而初雁是她的掌舵人,随着初雁的动作,她被缓慢而轻柔的升至高空,他手上的动作一重或者突然一轻,突如其来却又欲罢不能的跌宕起伏之感便会瞬间席卷全身,如电流般激的她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栗,同时口中止不住的轻吟。
刹那间,掌舵的手消失了,空旷失落的感觉由内而外的散发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靖临不满的睁开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