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追究!”顾樾说。
晏溪摇摇头,说:“说你不行,你也太容易心软了,人那叫美人计,一哭你就完了。”
顾樾懵懵地问道:“是吗?”
晏溪嫌弃地看着顾樾,露出个“你是二傻子”的表情。
“得饶人处且饶人。”顾樾又拿起抹布,擦了起来。
晏溪说:“你还鼓捣你那些收藏品呢,你家竹子不就近在眼前么!”
顾樾坐在他身边,低沉地说道:“我呀,可能追不到她了。”
晏溪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求原谅
晏溪从辉夜楼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在那里打转的岳平瑶。
“你怎么来这里?”晏溪走过去问道。
岳平瑶看了他一眼,气愤地别过脸去。
晏溪移动到她的视线所在,说:“上次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岳平瑶瞥了他一眼,说:“晏溪,我不是不想帮祝姑娘,你也明白我的境况,若是我说了,家就散了,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晏溪看了岳平瑶一眼,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他改口说:“对不起,平瑶,是我不对。”
他方才想说的是“若是那么容易散,那还叫家吗”。
岳平瑶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晏溪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岳平瑶。
突然,背后一只手伸出来,给他递了一个手绢。
他回头一看,又竹正一脸八卦地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不禁在想,这个孩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呢!
然后,他用又竹给的手绢给平瑶擦眼泪。
“也是积了不少压力啊!”又竹站在一旁看着说。
顾樾附和地点了点头。
岳平瑶抬头看着晏溪,说:“是祝姑娘叫我来的。”
晏溪回头看着祝又竹,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竹像是忘记了又想起来的样子,说:“喔,对了,我是叫你来的。”
岳平瑶看着又竹说:“你不恨我吗?”
又竹说:“这些事情,同我姐姐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又竹说话间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
岳平瑶和晏溪互看了一眼。
顾樾拍了拍又竹的肩膀,又竹却是笑开了眉眼,说:“可喜可贺啊!”她的“啊”字拖了一个尾音。
四个人走进“有间店”里。
“接下来,我们就来听听你的苦恼吧,没关系,我们这些人口风很严,不会把你的事,到处宣扬的!”又竹说。
晏溪站在一旁,这人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吧!
岳平瑶起身,行礼,说:“祝姑娘,实在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
又竹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没事,都过去了!”
岳平瑶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她说:“实不相瞒,我若是告发了平乐,恐怕这个家不会容我,至少我母亲会竭力让我出家门的!”
又竹听后和顾樾互看了一眼。
“怎么回事,那不是你亲生母亲吗?”顾樾问。
岳平瑶摇摇头,如今他也不敢确定,那位夫人是不是她的生母。
晏溪站在一旁,抱臂,岳家的事情极其复杂,父亲是说过的,可不知道到底如何复杂?
又竹坐在那里,说:“这就复杂了,我们去过岳家的时候,就隐隐觉得岳夫人似乎对平乐好得有些过头了。”
等等,平乐!又竹转头看向顾樾。
顾樾说:“你看我做什么?”
又竹说:“上回喝多了,忘了问,岳平乐那天找你做什么?”
顾樾似乎有些放心地说:“道歉的!”
又竹警觉地问道:“道歉,不打伞就直接爬跑过来,你当人人都是傻子不成?”
顾樾说:“这你问他去,我哪知道!”
晏溪和岳平瑶看着两个人,不由得觉得费解,怎么回事,不是在说岳家的事情,怎么会扯到平乐身上,虽没有扯远,但是也有些奇怪啊!
又竹突然反应过来说:“诶,扯远了一些。”
顾樾低着头,明明是你先挑起的。
岳平瑶说:“没事的,感觉你们两个和茶街那个说书的有些像!”
又竹一听,惊了一下,说:“哦,是吗?”
岳平瑶,笑着说:“很有意思!”
又竹心下,可别让他们发现,我就是给那说书的写东西的人。
眼尖的晏溪却看出了什么,他却没说。
但是顾樾却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的,岳平瑶一说茶街,他也跟着心惊,生怕露出什么端倪。
晏溪白了他们一眼,他们也太过同步了吧,这两个人……
岳平瑶说:“不知为何,同姑娘说完,总有种宽心的感觉。”
又竹无辜地说:“我同自己说完,可是没有这样的感觉!”
顾樾捂着她的嘴,说:“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又竹瞪着他,呜嚷呜嚷地说着,谁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晏溪摇摇头,有她在似乎没有不好笑的!
☆、两面人
此后,岳平瑶时常来到“有间店”,一坐就是一上午,又竹感觉得到她似乎有心事。
“没有再和晏溪出去吗?”又竹问道。
岳平瑶抬头看了又竹一眼,摇摇头,她反而问道:“祝姑娘这样直呼其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又竹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没有称人为“公子”、“小姐”的习惯,虽然她叫岳平瑶为“岳大小姐”。
“我通常是怎么省事怎么来,顾樾他比我大很多,我都没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