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
“这么子虚乌有的事情都能相信,就算岳平瑶疯了,岳老爷能不请大夫瞧瞧?”这个想法是祝又竹从墙翻过来的时候萌生的想法。
顾樾跟在她身边,说:“你这么生气,也没有用,传言也不会消减半分。”
祝又竹停下脚步看着顾樾,说:“你说得对,可是,我是怕再有人重蹈覆辙啊!”
顾樾站在原地,看着祝又竹,重蹈覆辙不会,因为今时不同往日,因为你在!
大约三日,顾樾拿着请帖走进了“有间店”。
“你看看,这次可以不用偷鸡摸狗的了。”顾樾把名帖放到祝又竹身边。
“设宴赏花?你看现在树枝才发点芽,哪里有花可赏?”祝又竹说。
顾樾说:“这你就不懂了,岳老爷最宠的就是这大女儿,这次可不是赏花,是去赏人了!”
祝又竹点点头,原来如此。
“明日你与我同去,正好看看,这不靠谱的传言是如何不攻自破的。”顾樾说。
祝又竹点点头,突然陷入沉思,果然岳平瑶的命比那个人的命好多了。
“喂,你又想些什么呢!”顾樾点了她额头一下。
祝又竹看着顾樾离她很近的脸,别开了视线,心不自觉腾腾地多跳了几下。
祝又竹在看顾樾的时候,顾樾人已经移动到万竹织锦那里,仔细瞧着,伸手要摸。
“住手!你多喜欢竹子,也不要碰我家的镇店之宝!”祝又竹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樾有些委屈地说:“你看看,碰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祝又竹瞪着他,,他无奈只好坐回坐榻上。
祝又竹低着头看着那些书。
顾樾却一手捂着嘴笑了起来,像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样。
☆、赏花宴
设宴赏花这件事情,岳平瑶是当天才知道的,因为夫人当天才送来了岳平瑶要穿的衣服,没有量尺寸,花花绿绿的一堆,看着岳平瑶都眼晕。
“小姐,你真要穿这东西出去?”惜茗拿着那件衣服说。
岳平瑶将那堆花花绿绿搁置在一旁,自己选了一套比较素雅的颜色,然后带着惜茗走出倚兰阁。
此时,顾樾和又竹刚刚好到门口,来来往往的宾客的眼神在他们身边打转,好似想从他们身上看出来点什么。
又竹不由得冷眼看着那些好奇的人们,真是有够好事的,什么事经他们嘴里说出去,好的都变成了坏的,可怕啊。
顾樾却轻声在她耳边,说:“别管他们,你活得像自己就行了。”
又竹点点头,的确,嘴是别人的,路是自己的。
顾樾走进去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是高朋满座。
果真这镇上的好事者还真不少。
两个人找了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岳家夫人吴氏一直盯着顾樾从走进来到入座,然后歪下头对着身旁的岳平乐,轻声说道:“看到那个一身竹纹的男子了吗?”
岳平乐顺着吴氏的视线看过去,点了点头。
吴氏说:“无论如何,你要嫁这个人!”
岳平乐看着吴氏,坚定地说道:“是,母亲!”
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出现一位一身素雅的女子,女子明眸皓齿,十分娴雅的模样。
她的出现引得一众人用震惊的眼光看着她,并且还有着小声议论。
吴氏看着岳平瑶一身的素雅,倒是十分不快。
“父亲,母亲,平瑶来晚了还望见谅。”岳平瑶施礼道。
又竹坐在那里,满眼却是悲伤的神情,今时不同往日,她也非她,是我多余担心了。
岳平瑶转头看向祝又竹时,向她微笑着点点头。
若不是她临走时的那句话,她恐怕应该不会这么自信地站在此处,因为她从始至终一直在逃避着什么。
又竹也向她点头示意。
岳平瑶的事情不由得让又竹明白,她和她所经历过得事情,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因为身份的缘故。
顾樾看着又竹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少不会再有悲剧发生了。”
又竹转头看着顾樾,惊诧地问:“怎么知道会有悲剧发生?”
顾樾愣了一下,心里一惊,说:“你不说的嘛,人言可畏。”
又竹点点头,这倒也没有错。
到出去赏花为止,还有人在不停地打量着他们,而他们坐得泰然,倒叫那些打量着他们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又竹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群,说:“你这个人风评这么差么,身旁多一个人就这么打量,未免太过失礼了吧。”
顾樾倒笑着问:“此话从何而来?”
又竹说:“我倒是没听过你有别的传闻,可是,这眼神是什么眼神?”
顾樾哈哈一笑,他们看,只因我从未带过女子出席场合。
这个时候,有一俊美男子朝着他们走了过来,打招呼:“顾樾,今儿怎么转性了?”
顾樾看着又竹介绍:“这位是晏溪,晏家老二,我的朋友!”
又竹施礼,看着晏溪,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这个人看起来平易近人,可这眼睛里的寒意可一点都没有减少,听闻此人十分轻浮,流连花街很少回家,若是他要娶妻,得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降得住他。
晏溪看着又竹,倒是了然的神情,说:“姑娘看起来不怎么喜欢我。”
又竹倒也是不瞒他,直言道:“的确。”
轻浮却不动情,这样的人,似乎不怎么有信誉度。
晏溪笑了笑,说:“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