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卿酒是神,这人情若是欠下了,到时候,西王母娘娘来要这人情,怕是会要一些不太好达
到的东西。
硬塞的人情,要了反倒不合适。
……
“一哥是在与我讨论辈分?”十四反问。
这话卿酒听着有些不对劲,但也没觉的哪里不对。
若真要算起辈分,怕是要用周子舒的年龄算了,毕竟卿酒这身子本就是周子舒的。
看着卿酒不答话,十四又问,“莫非一哥是不想要欠西王母娘娘的人情。”
卿酒一抬眼,这小十四倒是看得明白,既然如此,那便不用说一些废话了,“正如你所言。”
十四无奈,他本就不是西王母的人,就算是算起来,他也不过是寻了个幌子罢了。
本是顺理成章的理由,现在却成了挡路石。
……
谎言已经说出去了,也就只能用另一个谎言来圆。
“若以后真的有这人情一说,十四替一哥换了便是,要来一哥这里的是十四,也是十四求了西王
母娘娘,就算是真要论这人情,怕是也是十四欠西王母娘娘的一个人情而已,与一哥并无关联。”十四如是说。
若真是卿酒留下了十四,倒是算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