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夜微笑着看着卿酒,眼神似乎要融化一般。“酒酒若是愿意,我自是欢喜。”
卿酒默默点了点头。
殊夜最后看了卿酒一眼,便转身随上仙离去,化作一谈烟雾。
卿酒寻思着,莫非是土地公的事?
想着再怎么也是一方土地,忙一点也好造福百姓。
卿酒自是没有多心,即是答应了殊夜,要给他置办一些物件儿,那自然是要说到做到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十四到底跑哪里去了呢?
……
天庭中。
一团烟雾散开,殊夜换了一身白色的华服,一身仙气的走进大殿之中。
这华服装点着银线,做工极其讲究,就算是在天上的工匠中,能有这绣工的,可能只有殊夜的生
母,翎羽娘娘了。
殊夜缓缓走去大殿给在宝座上极其威严的天帝行了个礼,“天帝。”
一声“天帝”,算是真真隔绝了关系,殊夜从什么时候开始,便不再称呼天帝“父君”,殊夜已
经记不清了。
天帝语气中有一丝惊喜,道,“夜儿。”
殊夜站起身,默默退到一边站着,并未与天帝多说一语。
天帝也自是知晓缘故,便是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