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不在家,这种事情并不麻烦,我来就可以。”
说着继续撩起她的上衣,见到任意紧按着衣角不从,他不禁有些愠怒:“不过是上个药而已!”
他语气有些发硬,弄的任意心里一怔,好像是自己扭捏了,后背上个药应该没什么问题,陈潜他又不是外人,又没有看光她哪里,不至于这样抗拒……
再说裂开的伤口如果不即使处理,很可能会留下疤痕……
想到这些,任意也不再强硬下去,尽量捂住胸前任由他撩开衣裳,露出后背来。
任意知道自己的伤口应该都被扯裂了,当时在与那几个男人奋力挣扎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疼痛,更何况还用了那么大劲从车上滚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的愿望估计完不成了,tt,
最近工作量有点大,存稿也用完了,心好焦。。
不知道你们对周怀深和老罗有什么看法,我后面的大纲里他们的互动其实还挺萌的,
第44章r.44(三更章)
任意一手拽着衣服一手拽着床单,极凉的药膏触碰在伤口上,疼的她瞳孔发紧,拽着床单的手也不禁用起了大力。但她一声不吭,隐忍着将疼痛都咽入肚里。
陈潜目光阴沉,看着她后背上的那些鞭伤,心里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屋子里的气氛一度沉寂下来,任意紧蹙着眉头一点点的熬过了上药的时间。
陈潜放下手中的东西,轻手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任意正准备转过身子的时候,陈潜环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从背后环住她,靠近任意的耳边问了一句:“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
喷在耳边的热气让任意有些不自在,她微微挣扎了下,陈潜看她不舒服,索性松开她站起身来。
任意跟随着他的身影抬起头:“我没事了,对了陈潜,你怎么样?”
说着,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陈潜的心口,那层薄薄滴衣衫后不知道是什么样子。那日听老罗说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等着治疗,可现在看似乎与老罗说的不太一样,明明就生龙活虎,看起来比自己都要好。
陈潜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不以为然的将药箱的盒子盖上:“你来这里是来看望我的还是有其他的事情?”
任意一顿,这问题还真不好回答。
就在她思虑之际,陈潜轻笑一声开口:“莫非只是顺便来见我?”
“不是的陈潜。”
听到顺便这个词,任意下意识的解释了一声:“并不是顺便,我听老罗说你受伤了,所以……”
“所以特地来看我的?”
陈潜打断她的话反问她。
任意一怔,她本是特地过来看望他,不过……中间突然出了岔子,就耽误了这件事情,严朗的事也不好跟他说。
见她有些为难,陈潜也不再逼问下去,因为她消失的几天里,他都知道她和谁在一起,她不想说,即使逼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陈潜收回了这话题,转而开口:“我没什么事,劳你挂记了。”
“真的?”
任意有些不敢置信,虽然他看起来是好的很,不过老罗也不是个说空话的人,那天她说的挺严重,应该就不是什么小事。
见她还有所质疑,陈潜不声不响的坐在她的身侧,忽然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敞开胸襟!
“陈……陈潜你怎么说撩衣服就撩衣服?说解衣扣就解衣扣啊?!”
任意皱了下眉头,下意识的别过视线吐槽了一句。这陈潜似乎与以前的他不太一样,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看她慌慌张张的说出这番话来,陈潜的心头突然闪过一丝笑意,他的嘴角也上扬了几分:“没别的意思,给你看下我的伤口,好消除你的疑虑。”
任意心头有些发热,又生出一丝恼意,蹙着眉头快速的用余光撇了一眼,那伤口正包扎着,也看不出到底伤的多重。
“你既然说没事就应该是没事了。”
任意收回了视线,突然想到什么:“这是老罗住的地方?”
“她住在二楼。”
陈潜不紧不慢的回答她,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任意听后,似乎懂得了什么,如果这里不是老罗住的,那么就是住了另外一个女人。这满衣柜的女性服装,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那……我穿了这房间主人的衣服,没大碍吧?”
任意看着陈潜问道,只见陈潜摇了摇头:“无碍。”
见他这么说,似乎已经默认了这个房间的主人就是任意想象中的陌生女人,于是她心里不禁叹了一声,这么多年,他似乎已经从他爱人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真希望这个女人能够陪着他,也希望他能找着幸福好好的过日子,一直都生活在刀枪子弹里也不是回事。
就在任意发呆的时候,陈潜从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吹风机以及干浴巾放在旁边的座椅上,随即看了一眼腕表叮嘱了任意一声:“我有点事要出去,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叫保姆给你煮了点姜汤,趁热喝了。”
“好。”
任意快速的点了点头,看到陈潜没有再深入问自己那些伤,她的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陈潜这桩事情是昨天就约好了的,对方是政府部门的要领,不得不去赴约一趟,本是计划赴约之后就去酒店找任意,如果她没在酒店去去找严朗要人,却没想到她自己回了家。
早知道她要过来的话,他就把那饭局给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