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看着她如此坚决,嘴角忽然露出一个看不透的笑容来,只见他不咸不淡的坐在任意的对面仔细的问他:“任意你告诉我你有多爱严朗。”
见他这么问,任意不禁警觉起来:“你为什么这么问?”
“任意,我知道你讨厌别人要挟你。”陈潜双眼直直的凝视着她,目光中透出一丝的寒意,“但我这次,不能妥协。”
“你到底要说什么?为什么突然提起严朗?这和你要我留在这里有关系吗?”
他的脑回路任意实在是看不懂也想不透。
“不瞒你说,前几天严朗去酒店帮你拿行李的时候我与他见过一面,也知道你这几天一直跟他在一起,你身上的伤,自然也和他有关。如果你想时刻知道严朗的动态,或者说,你想时刻关注他的安危,能住在我这里是最好的,因为我能给你严朗所有的消息。”
听闻这话,任意诧异的愣了愣,随即马上回过神来盯着陈潜,她的眼神发紧,目光中有许许多多诧异的心思:“所以……你是在变相要挟我?如果我还是不同意住在这里,你会怎样?”
任意了解陈潜,知道他说出这番话一定不是冲动所为,而是思考了很久,很可能将所有的后果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陈潜也不喜欢拐弯抹角,而是直接了断的告诉她:“如果你还是要回怀宁,我就让他再也回不到怀宁见你。”
够直接,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