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人杨花儿身体特殊,反应的早。
许晟心里有了怀疑,便更详细的问道:“天宝哥,你俩谁追的谁呀?”
当着许宝成和许晟的面,张天宝有些害羞,不想多说,随口应付道:“小五,你问这干啥啊。”
许晟心说傻表哥,我要不问细点,你头上就该变颜色了。当然了这话现在还不能说,要不就凭张天宝现在这热乎劲,还不得跟他急眼?
“没啥,就是好奇,这又没外人,你就给我俩说说呗。”许晟笑眯眯的一边说着一边给张天宝,许宝成一人散散了根烟。
张天宝也就是个比许晟大两岁的小年轻,点上烟后,也想在小兄弟们跟前吹个牛逼。
“那还用说,当然是杨花儿追的我了,哭着喊着非要嫁给我……”
张天宝还没吹完,许宝成便“嘁”的一声,打断了他:“天宝哥,你就吹吧,你也不打听打听,宣传队的人那个不知道杨花儿喜欢许宝军,想攀高枝跟他去城里当城里人。”
许宝成话音刚落,张天宝就急了:“你胡说,宝成,你要是再胡说,可不怪我不顾兄弟情面和你翻脸噢。”
许晟挡住许宝成跟张天宝说道:“表哥,宝成可没有胡说,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吧。先前没啥交际的人,突然说喜欢你,这才十来天,杨花儿说怀孕就怀孕了,可别到时侯弄个人财两空,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你老实说,你多会跟杨花好上的,好了几回?”
张天宝虽然让他奶和娘惯得有些天真,性格骄纵,可也不是个傻的。
其实他也并没有多么中意杨花儿,只是他长这么大才接触的第一个女人,多少有些不同旁人。这会让许晟和许宝成说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又想着许晟是他嫡亲的表弟,总不会合着许宝成骗他,便把他和杨花儿之间的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这事吧,细说起来也是阴差阳错,先前我和杨花儿也就是认识,那天吧,刘四胜喊我去宣传队,到他们平时排练的那屋玩了会牌,就喝起酒来了,我喝多了就去边上那屋睡了,结果醒来就看见杨花儿衣裳乱糟糟的在旁边哭,说我和她睡了,可我睡着了一点也不知道啊。”
这事绝对有问题,许晟冷笑了一下,又问张天宝:“那之后呢,你有没有清醒的时侯再和杨花儿成事?”
张天宝摸了摸鼻尖,脸红扑扑的哼唧道:“我,我亲过她两回,还,还摸过她……”
张天宝说着说着,抬头看见许晟和许宝成都盯着他,心慌的不行,声音也有些高了:“小五,宝成,我没有再和她睡,只有喝醉那一回,后头就没有了,我没有耍流氓……”
许晟听得都想一巴掌拍死这货,没有睡就不是耍流氓啦?那你又亲又摸的咋算?
不过这刘四胜请喝酒,又是在宣传队出的事。刘四胜跟许二红每天不清不楚的勾搭,许二红又是许宝军的亲妹子,这一串的理下来,足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他这个表哥让人给当冤大头了。
许晟能想到这,知道宣传队更多内幕的许宝成也想到了,当下便把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
张天宝越听越气,等听完许宝成说的,脸和脖子都涨红了,都到这份上了,他还有啥不明白的,四下里看了,拎起他爹平时劈柴的砍刀就要往外冲。
“他娘的,敢算计老子,今人我非给他们放放血,让他们也知道知道马王爷究竟长了几只眼!”
许晟和许宝成连忙一起拦住怒气冲冲的张天宝,他们是想帮着解决事情的,可不想闹出人命。虽然这事是挺气人也不能拖,可也犯不着真动刀动枪的惹事非。
许宝成急的都出汗了,一边拦一边说道:“天宝哥,你先把刀放下,要知道你要砍人,我就不给你说了。”
“表哥,你冷静些,你可是老张家的独苗,姥姥和大姨她们就指着你呢,为那么几个屎壳郎,咱犯不着,犯不着啊。”许晟一边拦着劝说张天宝,一边把他手里的刀夺下来,他都没想到,他这个老表还是刚的。
许晟拦下气的咬牙,喘粗气的张天宝,跟许宝成说道:“宝成,你去找几个见过许二红和刘四胜一起的小子,最好再找几个知道许宝军和杨花儿事的人,去后铺子看热闹,有敢出来做证的,过后少不了他的好处,不敢做证也不怕,就当看热闹了。”
许宝成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先走了,许晟跟稍冷静一下,但还攥着拳头的张大宝一起去位于后铺子的杨家。
许晟和张天宝到杨家时,两边还在为彩礼扯皮呢,老好人张满堂和只敢在自家人跟前横,出了门就老实的跟半傻似的张胜利早败下阵来了,连条凳子都没混上,可怜地蹲在一边闷闷的抽烟。
许老太和许晟娘正跟杨大头两口子一来一往的理论呢,杨花儿正一手绕着辫子稍玩,一手捂着小腹靠在在门口房檐下,垂着头,不知在思谋着什么。
张天宝这会一瞅见杨花儿,就想到他爹给他的那一顿好打,这两天他爷,他爹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他娘和他奶哭哭笑笑,就这个女人,算计的他家都快天翻地覆了,当下心里就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