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头也不抬的问。
姚风青回答，“都没有拍呢，怎么可能会给。”
“那估计要黄了。”
沈姜侧头将手机给姚风青看，那上面依依告诉她梁小姐和导演大吵了一架，她有天看到梁小姐脸上青青的，好像被打过，已经很久没来公司了。至于那个广告，她就不清楚了，毕竟不涉及她的工作范围。梁小姐和导演是夫妻，公司应该没几个人知道。那个巧克力品牌将广告给导演，也是想试水，如果好的话，以后就长期合作。华年上层也是急，催促了好几遍。
姚风青倒没有非常失望，只是可惜了这一笔广告费。
“再看看吧。”
“那你还是暂时先住我家吧。”
“沈姜？”一个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来。
沈姜顺着声音就看到一个高大的少年朝她笑，于是调侃道：“来看你们家小文演出啊？”
肖乘挠挠头，“别说了，请我来看还要我自己买票。”
姚风青笑，她们发现，也就肖乘能让杨子文有点人类的气息，当然多半都是被气得。
“我位置在前排。先过去啦。”
沈姜回：“好。”
肖乘绕过一排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