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也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安和难过的情绪,她这个人就是这麽乐观,既然和赫连子衿好了,就不想再因为过去的事情给大家带来不愉悦的气氛。
赫连子衿受了伤,伤得还不轻,她知道。
“我是真的想要为你疗伤,你……”
“要我帮你脱吗?”他已经褪去鞋袜上了床,伸手似要去碰她。
浅浅白了他一眼,往大床内侧躲了躲,一丝羞涩:“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便好。”
还真的要她tuō_guāng让他给她上药,当她是三岁小孩没有廉耻之心麽?
“我是你的男人,看一下有什麽?”他的眼神有点坏坏的,视线沿着她胸前一路往下,徘徊在她身下某处。
隔了衣物什麽都看不到,但他曾经见过,也欣赏过她最迷人的美景。一想,呼吸又乱了起来。
他有点急,真的很想快点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女人,没有得到她之前,总感觉她随时都会从他身边离开那般。
他不比东陵默差,对她也比东陵默要温柔太多,但,这女人心里只有东陵默,就算东陵默对她做了那麽多可恶的事,她还是放不下他。
他有点怀疑,会不会是因为由始至终她都只以为自己只有东陵默一个男人?
或许有些想法真心挺龌龊的,但,他免不了会想,若是自己也占有了她的身子,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她的心会不会能留一半的位置给他?
其实,他从未想过要独占她,她毕竟不是只有他一个夫君。
如果东陵默可以对她好点,他并不反对他们在一起,但,东陵默明显不懂得如何怜惜她。
现在的他,只想让她做他的女人,唯一的,一生一世的,他最珍视的娘子。
“把衣裳脱了。”他很认真地看着她,眼底再没有半点邪念,事实上是,他现在的伤根本不允许他有邪念。
昨夜的东陵默也是发了疯一般,他开始懂得,他是故意的。
只是东陵默不明白,想要一个女人,怎麽着都能有办法,他的想法太天真。
浅浅知道他是真心想要为她上药,但,这种事真的不好办,场面太让人脸红心跳了。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我想看。”赫连子衿盯着她,哪怕是说着如此猥琐的话语,一双眼眸还是晶亮清透的,想看,就这麽简单。
她感觉头顶上方那片乌云真的越压越低,越压越可怕……
宁静的夜晚,树上的鸟儿早已入睡,清风中,偶尔传来几句撩人的对话,氤氲夜色,格外的美。
“快点!”
“……”
“裤子不脱,让我直接将手伸进去麽?”
“……”
“腿张开。”
“……”她真的快要羞得晕过去了,可是,男人很认真,分明就是一本正经的,如果不是呼吸明显很急促,还是让他漏了底,浅浅一定会以为他心里真那麽平静。
可他的大掌已经落在她膝盖上,就算自己不将两条腿打开,他也一定会给她拉开。他现在还受着伤,不能再折腾了……
这麽想着,哪怕心里真的乱得很,也只能忍着羞涩,咬着唇将自己两条腿往身边打开,让隐藏在两腿腿心处那私密的地方展示在他面前。
赫连子衿的呼吸又乱了几分,这次,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得几乎承受不过来。
好美,女人的下体,居然这麽美……两片粉嫩的花唇依然闭合,将肉色小洞穴盖得严严实实,她又不愿意将腿张得更大,自然更是看不清楚。
子衿忍不住倾身而下,让自己的视线离她更近:“再张大。”
“子衿!”浅浅将并拢自己两腿,可他现在脑袋瓜就在她的两腿之间,她一合拢,一定会夹住他的头。
这模样……实在太让人羞涩,羞涩到无法面对了。私处就这样赤裸裸敞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心慌意乱的,但,男人却还嫌她腿张得不够大……
“我受了伤。”赫连子衿的声音很沙哑,低沉性感,轻易让人沉醉:“视力现在不太好,得要凑近些,乖,腿再张大点。”
浅浅胸口不断在起伏,下唇几乎要被她自己给咬破了,无可奈何,只好继续将两条腿张大:“这样……好了麽?”
“再大些。”他又道。
女人只能忍着羞涩,继续将两腿打开:“这样……啊!子衿,你做什麽?”
她要被吓坏了,这家伙……他!他把头凑过去做什麽?
“看来我伤得真的不轻,非要贴近了才能看得清。”声音从她腿心处传来,直到自己两片花唇分明被一根手指头跟挑开,浅浅彻底忍不住了。
“嗯……不、不要玩……啊!不……子衿,子衿你不信……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别咬我!啊啊……”
赫连子衿含住那片花唇,银牙在上头轻轻咬了一口,浅浅的身子已经颤抖得厉害,一股想要pēn_shè的yù_wàng涌向花穴口,吓得她立即要紧唇,用力忍下来。
好可怕,只是yīn_chún被他咬了一口而已,居然……居然激动得有一种要高潮的yù_wàng……
“好甜。”赫连子衿才不理她,好不容易他的小女人答应给他,还是主动的,这下连两条腿都主动张开了,他就算要不了,也舍不得就此作罢。
滚烫的舌尖伸出,沿着花唇描绘卷扫了起来,听着女人娇媚的呻吟,胯下巨龙彻底胀痛了起来,此时此刻,真是恨死东陵默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他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