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一样。
慕浅浅什麽都没说,只是睁着一双迷蒙却明显写满yù_wàng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身上那股灼烧的火焰让她意识越来越薄弱,小手在一次落在他的领口,抚上他颤动的喉结:“东陵默……”
长臂一紧,他搂上怀中的女人往门外大步走出。
她身中的迷香药量不算小,再不救治,怕会伤及性命。
出了门,他脚下轻点,带着她转眼上了屋顶,踏着夜色一路往公主殿所在的方向疾走飞掠。
耳际风声呼啸,夜间的风有点凉,扑打在身上,总算让那股热浪散去了些。
可一股才刚散去,新的一股炙热又从小腹处狂猛滋长,它们源源不断,完全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她的手又不自觉爬上他沉默中依然轻颤的喉结,它如此性感,就算不说话也能给人一种风华绝代的感觉。
只是一个喉结,便烫得她浑身一阵酥软,那无声的魅力,世间少有女子能不被蛊惑。
她把头更深入地埋进他的颈脖间,小巧的粉舌不受控制地伸出,在他裸露在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舔。
“该死!”东陵默被这一舔弄得浑身一阵肉紧,伴随着这声低咒,耳际的风声瞬间更愤怒地咆哮了起来。
一炷香不到的时候,公主殿到了。
☆、057今晚,就是要惩罚
从公主殿大门到他的寝房不过是转眼的功夫。
风停了,燥热犹在。
依然是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听雪阁,依然是那张浅浅醒来後便每夜睡在上面的大床。
东陵默随手一扬,直接把她扔在床褥上。
滚烫的肌肤被撞得生生发疼,可这些疼痛,不急身下灼痛的万分之一。
她回头时,他已经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端了茶壶一连灌了好几口,清寒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眼底也没有一丝波澜。
可他胯下的巨物分明已经昂首挺胸,巨大到几乎可以撑破他的长裤了。
慕浅浅真的承受不住了,跌跌撞撞从床上爬了袭来,摸索着向他扑了过去。
她说不出求他要自己的话,但,花穴很痒很难受,她真的想要,好想好想。
“想就自己来。”东陵默今晚是铁了心不想让她好过,哪怕自己两腿间的ròu_bàng已经肿胀滚烫得让自己几乎承受不来,他也还是忍着。
独自一人从公主殿逃出去,若不是他放风,她怎麽可能真的走得出去?
他只是想看看她胆子大到什麽地步,但没想到,她还真的敢。
翻了他的银票,拿了那点不值钱的东西,就这样走去出,打算浪迹天涯了?那点钱,要维持她过去那种奢侈的生活,能维持三天已经不错,她走出去,她能活下来?
想让她吃点苦头自己回来,只要她像昨天那样知道向自己认错,他也许可以原谅,但,没想到她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还在外头过得逍遥自在。
廉价粗糙的食物,低档简陋的客栈,她竟过得怡然自得。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但当意识到她离开之後真的能开心起来之後,他就气得想打架。
慕浅浅不是不知道他在生气,但他具体在气什麽,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理会。
扑到他两腿间半跪下,她伸出颤抖的手,笨拙地想要解开他的裤腰带,但他穿的是宽厚的锦衣皮腰带,她根本不懂怎麽去解。
解了好一会还是解不开,她差点要因为自己的愚笨而哭出声了。
花穴好难受,好像有很多很多的虫蚁在啃噬一样,她要巨大烫硬的东西塞进去,要他帮忙驱走难分燥热的痒。
“默,默……”她真的哭了,连一条腰带都解不开!
小手落在自己胸前,胡乱将危危险险搭在身上的肚兜扯了下来,一手继续给他解腰带,一手捧住自己丰满浑圆的yù_rǔ便揉搓了起来:“嗯……我要,啊……默,我要……嗯啊……”
东陵默的呼吸倏地加重,藏在裤子里的肉茎胀痛难忍,看着她这笨拙又撩人的动作,她再不上来,连自己都要被她折腾惨了。
他粗重地喘着气,忽然拉开她的小手,随意扯了几下,青筋暴露的肉茎就这样弹跳了出来。
又粗又长,在她面前张牙舞爪,因为动情,guī_tóu顶端的小口甚至还溢着点点晶莹的玉液。
要是换了过去,慕浅浅看到这个东西一定害怕得想躲,可现在,在她的意识彻底被迷香和迷情香控制之後,看到这粗得犹如婴儿手臂一样的巨龙,不仅没有躲开,反倒想方设法要攀上去。
东陵默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紧她的腰,轻易将她提了起来。
花穴口在已经泛滥成灾,和肉茎顶端碰到一起之後,那滚烫的热度顿时让她身子一颤,只是让他的肉茎卡在洞口,她竟就差点高潮了。
可现在这样,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让要它进去,要它彻彻底底塞进自己的ròu_dòng里。
极力张开自己两条腿,让花穴口对准肉茎的顶端,用力坐了下去,她痛得尖叫了一声,东陵默却舒服得忍不住浅浅呻吟了下。
男人性感的呻吟声,更勾得慕浅浅心魂俱醉,抬头便看到东陵默那张绝色冷毅的脸在自己的面前,那两片薄唇好看得如花瓣一样,让她恨不得用力吞进腹中。
她挺直身躯,想要去亲他,却又因为两人的身高问题,根本亲不到。
嘟哝起小嘴,她伸手牵上他的脖子,用力将他的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