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庸已知自己说错了话,忙敛眉垂下了头。
“你为功曹多少年头?”
“卑职已跟着闻大人有六个年头了。”
“身为功曹参史,那你资历不错。”宁禾心间却并不这么认为,闻井芝为官虽无功绩可言,也算是不贪不贿。身前这张庸不愿跟他去清贫的常远,而选择留下,不管是不是因为其家庭原因,她都不愿留一个摸不清底细的人在身边。
“既然如此,那昨年盉州林县发洪水时,为何你没有及时带去物资?”
张庸忙道:“大人,那一次好像是路上不好走……”
“文惠县闹饥荒时,去年你带着赈灾银两去安抚,事后为何少了足足一千两白银?”
张庸这时已汗流浃背:“卑职,卑职……那件事闻大人知晓,卑职依稀记得是有个小吏贪了。”
宁禾暗叹:“既然这些你都似不确定,给不了我答案,那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