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泽一遍遍一遍遍对自己洗脑,重复到自己都快要相信的地步,最后站起身,嘴里振振有词,“不过是个女人……”
嗯……不过是个女人。
沈谦泽站直身体,松动了一下筋骨,仍然重复着“不过是个女人”,脚步稳健地走到车边,开了锁,打开车门坐进去,系上安全带,打火,打火,打火……
“艹你妈!”
一拳砸上方向盘,沈谦泽半点没感到痛楚,不解恨,又发狠砸了好几下,直到血珠飞溅到脸上才罢休。
沈谦泽死死咬着牙,猎鹰般的眼睛锁定了柳明昭房间的窗户,不甘心地盯着,隐秘地期盼着柳明昭会从窗边走过。
倒底只是奢望。
柳明昭实在太过狡猾,从一开始就处心积虑地防着他。
这是沈谦泽绝不能为外人道的疮口,每每一想起柳明昭这个人伤口就要撕裂流脓,肮脏丑陋无比。
柳明昭的恋情是渐入佳境,许念则是阳光下最耀眼的温润少年,只独他一个人活该缩在黑暗阴湿的角落里腐烂发臭!
“……你说的那个女人肯定修过心理学方面的课程,而且还很有天分,她能在和你的短时间接触中了解并抓住你的本质,你的弱点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