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在体内的?这样的巨大,将她死死的撑开,顶得全身酸软……她想著想著,小腹一紧,居然涌上一股热液,混著他留在她体内的汁液流出。呜~她夹紧腿,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动情。
“允儿也想要了?”他轻抚著她一侧jù_rǔ问道,她的动作分明是欲盖弥彰。看著那白浊的液体沿著她的大腿流下,在她体内释放的甜美记忆立刻被勾起,想必此刻那娇嫩的花口正张合著轻吐著他的精华……
“我~”她不知道~他太粗大了,再进来一次她恐怕要废掉了,可是~花径真的有些渴望被填满。
他一把抱住她,将她推倒在床上,“这次我会轻点的,可好?”说著手指轻轻粘住早已湿透的花核。
“呜~”他那样,即使轻点也一样会撑得她全身无力,可是他想要,她怎麽会不给?万一他又觉得刺痛,那岂不是功亏一篑?更何况他轻扫花核的动作弄得她又浑身发热起来,根本不许她说不……“啊~好~”
“允儿好乖~允儿~我好爱你~”说著唇又重重吻住她。
这夜还长著呢~允儿的身体,他有的是时间享用。
最安全的春药?
第二天早上,日头已经高高挂起,黄鹂清脆的鸣叫声早就响了好几遍,催促著屋里的人儿快点醒来,莫要浪费了大好时光。
靖安抱著允儿从美梦中清醒,闭眼享受著佳人在怀的美好。昨晚,允儿为了替他解蛊毒,把自己给了他,还说她心里有他……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恍惚觉得自己仍在梦中。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嗯,是痛的,那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他复又抱住允儿,心中荡著难以言喻的欢喜,突然觉得中了这蛊毒其实不是什麽坏事,他原本还抱著这辈子都无法一亲芳泽的准备呢,没想到才等了六个月,她就允了他,虽然是为了替他解蛊,可是允儿还说喜欢他……更别提那颠鸾倒凤时的快意,害他无法自拔地连著要了允儿六七次。也不知道为什麽,今天醒来竟觉得精神奕奕,莫不是这蛊还有提神的作用吧?想著昨晚允儿热切而敏感的反应,她温暖的花径紧紧圈著他的美妙,还有那湿透的高耸双峰贴著他胸膛带来的刺痒感,他的分身竟然又是一颤~唉~到底是蛊毒害的还是它对允儿太有感觉了啊?他马上停止各种邪念,允儿早累坏了,哪还经得起他再一次求欢?不过这麽好的蛊毒,倒是很有开发价值……
等一下,他中了蛊,却还这麽精神,而且昨晚虽然性致高昂,却也没有失去意识,更没有控制不住自己而伤害允儿……呃~他只是控制不住yù_wàng而已,可以往他若是挣脱了绳子,屋子里的东西必定难以逃脱被损毁的厄运,甚至自己的脖子都被掐过好几次,这次却完全没有。这蛊毒遇到了心爱的人,难道就变得全无作用了?那岂不成了最安全的春药?
不~那个人不可能对他那麽好~难道,经过昨晚,蛊毒进了允儿的身体?抑或是允儿会因为这样的交合而受到伤害?越想越有可能……
他猛的睁开眼,他都做了什麽!他怎麽可以这样要了允儿?万一允儿因此而受伤……他不敢往下想了,起身下床,披了衣服就冲到门口一推,门开了。
只见张家兄弟恭敬的站在门口。其实他们早在天初光的时候就开了锁,却是一直守在门口等著靖安发落,昨晚他们违背了主子的命令,又在外面听了一夜的活春宫,只怕主子一醒便会重罚他们。
张翼尤其担心,这几个月一直是由他负责保护允儿的,自然清楚主子对允儿姑娘有多紧张,他跟在主子身边那麽多年,十分清楚主子的脾性,不听主子命令最多也就罚个把月的月钱,或者去米行搬半个月米,运气好些,在练功房做做沙包被靖安打一顿就行了,可是听了一晚上允儿姑娘的叫床声……主子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们毒聋毒哑吧~虽然靖安平时待下人很好,但若下人犯了错,他也不会姑息。可他们也不想听啊,主子和允儿姑娘这样的叫法,他们也很尴尬的,可是保护主子是第一要义,他们不可能离开……算了,怎麽样都会被罚,希望主子不要下手太重。
“张冀,你马上去把青叶找来,张翼,你去打盆热水来。”靖安对看著地面的两人命令道。
两人松了口气,领命马上离开了。
医神的诊断
靖安回到床边,担忧的看著还昏睡著的允儿,只见她双唇红肿,脸上还留著干涸了的泪痕,身上更是无一处完好,粉梅之上,双峰之间,甚至连手上、锁骨、下巴都沾著他干掉的jīng_yè……目光所及,青红一片,即使有薄被遮著下半身,他依然能想得到此时那私密之处会是怎样的一副惨状,这哪像是欢爱过後,简直跟被用过重刑的犯人一样……他怎麽会觉得这蛊是个好东西?
靖安心疼地抚摸著允儿依旧柔美的脸,他宁愿承受那噬心的痛,也不要允儿这一身的伤。
“嗯~不要了~”半梦半醒间的允儿无意识的求饶,翻身躲开他的抚触,却也将光洁的背臀暴露在他眼前,只是此时,连背上也没一块好肉,更别提那还留著他的掌印的娇臀,而那双腿微开的股间居然还有浊液流出。
看著这惨不忍睹的yín_luàn景象,他的分身竟然有些直了……他真是qín_shòu,允儿愿意给他,他却这麽糟蹋她,到现在还不停意淫著如何享用她,他实在有些恨自己。
敲门声在他自责的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