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别转过来,让奴才再按一会儿吧。”他温暖的手指,触在她凉凉的脸颊上,温情动人。
靳长恭被他捧住脸,定在正前方,奇怪地问道:“为什么不能转头?”
“奴才没有卸妆,怕您看着闹心~呵呵~”他眉弯月,眼似水,美唇艳色如水般逸出声声笑声。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那副闹心的模样,已经过了这么久,现在才体会我的感受,是不是太迟了?”靳长恭翻了个白眼。
花公公却魅惑眨眨如蝶翅的长睫,振振有词道:“那时候,您跟现在怎么能够相比,再说,颜为悦已者容,您可懂?”
“不懂。”靳长恭嘴角咧开,如月芽般微眯双睫,说得又快又果断。
“陛下,可真坏~可是故意在逗奴才~”花公公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靳长恭的穴道上重重轻轻地按着,一种酥麻四肢皆通畅的感觉传来。
“轻点~”靳长恭泛着水光的双唇微张,呻吟一声。
花公公不涂而朱的唇角似笑非笑翘起,竟然是魅惑极其。
“陛下,这样的力道才会更有效果,您忍一忍吧,或者不必压抑地出声,奴才想听您此刻动人的声音~”
清越珠玉般的音色,加上温柔腻人的语气,即使是被称为天籁之音也不足为奇。
靳长恭听闻他这么不要脸的发言,既好气又好笑,但是却不想阻止,因为每一寸被他抚摩过的肌肤,肌肉,都软成一摊春水,那令她这段时间的紧绷与疲惫都丧失不少。
“你怎么,会这一手的?”靳长恭感觉他的手,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再到背脊,都被他“照顾”了一遍,先是轻微的痛意,再后来就是酥麻,最后却是彻底的放松与自由。
“以前曾学过一些人体穴道,肌肉分布图,自然明白如何伺候陛下舒~服~”他烫热的气息呼在她耳畔,带着馨香,那细腻而勾魂的嗓音拖长尾音,令人透体一阵软麻。
“你别,靠那么近……”靳长恭感觉他的手渐渐从单纯的按摩,变得有些异样的抚摸,吐纳的气息也有些炙热。
花公公的手避开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却在边缘一直徘徊游离,故擒欲纵,暧昧地挑逗着。
“陛下~现在够近吗?”一把将似醒非醒,媚眼如丝的靳长恭抱入怀里,恣意的爱怜着。
靳长恭苍白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双眸稳有情动。
“我是、让你别靠近,你、你……倒是会断章取义啊?”她的腰被他从身后抱紧,那像火炉一般的胸膛快要融化了她的背。
花公公低低别具销魂地笑了一声,那双细腻的手像滑蛇一般钻进靳长恭腰间,轻轻一按。
“呃啊~”靳长恭猝不及防,似痛似爽地闷哼一声。
感觉眼皮更沉了,她思绪都渐渐迷蒙了,她真的好想睡,就此沉沉地睡下去……
“乖~该休息的时候,太过逞强,可是会令你的男人感到心疼的~我的陛下,乖……”他细碎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纤白的脖子周围,妖媚地伸出红舌轻舔着。
靳长恭半阖着双眸,头渐渐垂了下去,却在下一刻被一双温柔的手捧住,终于他扭过她的脸,深情似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定物,一般虔诚地吻了上去。
“陛下,安睡吧,有奴才在,您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一切我都会替您守护好,自到你睡来~”他轻轻谓叹一声,柔情蜜意。
而靳长恭嘴里被放进一个软软,湿湿的东西,它狡猾地轻轻地勾着她的香舌起舞,温柔地吸吮着她每一寸味道。她无法反应,任之由之,亦没有精神去反抗。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安抚而轻柔像哄着孩子睡觉的声音,她心中的防备与警惕轰然决堤,睡意扑天盖地地涌上来,她终于挨不住疲劳轰炸,睡了过去。
但是亦有一部分感知,知道有一个人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被褥,最后那道炙热而柔和的目光,似要融化整个世间般落在她身上,良久。
最终,一道湿热的触感落在她的光洁白皙的额头,轻瞬便离去。终于,屋内恢复一片静谧,无声,却有脉脉温情久久持续缭绕。
☆、第二卷第八十一章北城的纨绔子弟
小天跟其它修缉城墙的工人,都是普通民众,全是因为部分家庭特殊原因被陈乃荣收纳为城兵,没有正式编制,却有军粮每月发放,在工部的底层帮着干些粗活累事。
比起仗势颇大,背景强硬的官员,他们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命如草芥,所以像眼前这种权贵对他们来说,只能避之又避,唯恐惹祸上身。
“他……他是羽家公子,咱们惹不起的,大人,您别……”小天脸色惧缩,却被花公公一只手臂隔开他拉着靳长恭的手,那劲道甚大,让他跌了个踉跄,此刻,花公公眼神薄凉,带着阴鹜。
“天下,没有人是她惹不起的,害怕的话,就滚远一点,别随便碰她!”
小天被花公公毫无感情的眼神,就这么一看,脸色苍白,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靳长恭扫了花公公一眼,蹙眉眸中带着警告,制止了他的暴动。
“羽家?那不就是说你是羽桀的人?”靳长恭淡淡地看向那男子。
羽赫大手一挥,一副自我了不起的模样,道:“羽桀就是我的父亲,你们现在知道本公子的身份了,可惜太迟了,刚才你们已经彻底得罪本公子了,不将你们抓进大牢关到牢坐穿,都休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