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老婆不是和大家很投缘,但只把明旭管教的“干净”这一点,大家就不讨厌她。也只有于瑶面子大,明旭可以逍遥请出假来——零点归巢。

照顾明旭,让他和高手施言、于瑶、王丰(其实应该是邱林松,但这样王丰夫妇就会同场竞技)同桌主战。十二点一到,明旭自觉退场,邱林松立即在吐血之前甩了黑诺、戚欢这两个让他咬牙切齿的赌神——在他碰走了下家戚欢的七万之时,戚欢下家的周小东因为手快露出了八、九万欲吃。邱林松得意放倒自己的三张七万坏笑:“边七万啊~~~”

他咧开的嘴还没有回归本位,戚欢又一张七万打出,邱林松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脏话脱口而出:“c,ao,你俩一被窝的!”

“我老公在那边。”戚欢一本正经回答。

“你红杏出墙。”

“那也是你爬墙勾引我的。”除了于瑶,再也没有谁的老婆有戚欢在这群老爷们面前嚣张了。

“王丰,管管你家娘们。”邱林松忍无可忍对王丰怒吼。

“自己j,i,an、情自己解决,少来烦我。”另桌抓牌的王丰赶苍蝇一样掸掸手,根本无心理睬他们。

众人狂笑见怪不怪,这是每一次麻场上少不了的一幕。因为每一次超级有瘾而打牌又很臭的戚欢和黑诺都有本事把邱林松逼疯,这种唇枪舌剑不到这群赌鬼一个个脸色发青,双眼呆滞是不会停止的。

施言平日在家是不吸烟的,家中自然也不会备烟。可打起麻将来,一屋子烟枪,除了黑诺,甚至是戚欢都偶然会在后半夜点上一根。于瑶开始吸烟的具体时间黑诺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国内时从来没有见过她吸烟。黑诺对吸烟、喝酒的女人也没有偏见,完全是性子中的冷然,那是别人的自由。

可是他第一次看见于瑶吸烟,晚上还是忍不住和施言说起这话题。

“想不透女人不都爱美吗,烟对皮肤不好她们怎么就不在乎了呢?”

“心疼了?”施言调侃。

“说不上来,只是看于瑶吸烟心里别扭、”黑诺不因施言的玩笑而有所顾忌,牵手至今,在过日子中磨合成熟起来的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是相当自信的。

“戚欢偶尔不也抽吗?你对她到底还是不一样,也是,我也做不到把她和戚欢相提并论。”

“你看她烟瘾大吗?”

“你想干什么?”施言端着洗好的草莓坐到自己专座(沙发最边缘),黑诺立即自觉跟过来,没骨头一样人就软下来,头枕在施言大腿上,开始每天的水果喂食。施言本不是一个天天吃水果的人,但是为了黑诺,这个家养成了日日有鲜果的习惯。

最开始是每次施言把黑诺拉过来将水果该拨的拨,该切的切,由黑诺主动进食。也想不起来哪年哪月开始,就变为黑诺毫无形象而言的枕着施言大腿,两人或许聊天或许看着电视,施言兼顾着喂食黑诺。长年累月下来,现在简直可以和喂养小动物建立起来的条件反s,he一样,每次施言一端着水果,身后就跟着黑诺等着卧倒,而施言在沙发的座位也常年如一,雷打不动。(施言坐最边上,黑诺才可以躺着伸展开腿。)

给黑诺嘴里塞了一颗草莓,同时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用于接擦可能的水果汁。

“诺诺,你不会那么蠢打算让她戒烟吧。”

黑诺想想,自己似乎也没想这念头呢。

“这话谁说都可以,就咱俩不可以说。”

“为什么?”

“于瑶不是真的在抽烟,那是她一种纾解压力的方式。”施言解释不耽误手下的喂养工作:“你没有抽过烟,不懂抽烟有真假区别。吸到肺里的那是真吸烟,在嘴里就直接吐出来的那不叫抽烟。”

施言因为不愿意黑诺吸二手烟,自己非应酬中不吸,而且他也注意自身健康,只有自己身体素质好,才可以有能力照顾着底子差的黑诺。所以施言后来的吸烟方式就变为到口腔就打住,他才不再到肺里去循环亍?

“没听说尼古丁可以放松啊。”黑诺这个外行:“她在外边那么多年,人家老外不都是喝咖啡、喝红酒吗?”

“你想让她喝的夜夜失眠?还不如由着她偷偷叹气呢!”

黑诺皱眉不解。

“她一个女人站那么高,能没有压力吗?你不也说她坐那位置看着风光累心吗,那是资本主义的公司、资本家的特点就是压榨,压榨。她那种环境怎么肯轻易露弱让别人听见她叹气。每一次吐烟,其实都可以做为悄悄的叹气,把累啊、烦啊、或者乱七八糟让她头疼的郁闷吐出去,总算好事。”

黑诺讶异于施言如此了解于瑶,这一席话是自己怎么都想不到的。

“于瑶如果听见,她该对你另眼相看了,你比我更明白她。”黑诺禁不住就想到他们二人终究是有一段暧昧情感的。那不是吃醋的感觉,就是有点闷闷的。因为于瑶如果不是先后遇见施言和自己,绝对不是今天的样子。

“她那水深,我可看不透。我能做的,就是由着她回家撒欢的疯,由着她放松。”

于瑶是黑诺最要好的异性朋友,施言也清楚黑诺心里有点不舒服,于瑶又何尝不是自己重要朋友之一,自己又何尝不希望于瑶快乐幸福?哪怕像戚欢一样上班就是混,家庭、老公、孩子才是她的重心,当然看起来很传统,可施言还是觉得现阶段戚欢是比于瑶快乐的。人生需要有伴侣,尤其是女人。

邱林松包里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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