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闭上眼。
头痛欲裂,神思混沌,他又想起了三年前的那桩往事。
有些东西埋在心底,平时不触碰,便以为已烟消云散,实际上却是埋得更深,扎得更牢,在人最不防时迎头一击。
半小时功夫,地上已躺了好几个烟头。
最后一根烟抽完,秦峥吐出烟圈,转身准备关门。却忽的,
“那个……喂,你是不是真发烧了?”
软软嗓音别扭地响起。
他在黑暗中回头,眯了眯眼;那女人换了身睡裙,粉色泡泡袖,裙尾及踝,外罩开衫,脚下是双兔耳朵软底拖,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
起风了,几缕灌进楼道。
她俏生生地站在三楼,秦峥头微抬,仰视的角度将好能看见裙摆飞起一角,小片雪白的小腿肚半遮半掩。
几秒后,那人清了清嗓子,一副不大自在的模样:“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呢,”然后若无其事地挠了挠头,看别处,“我现在没什么事儿,可以给你熬点儿粥。”
秦峥眼色更深。
这丫头性格,一贯是刀子嘴豆腐心,看似骄纵跋扈不学无术,其实却比任何人都柔软。一条殉职的警犬能让她记六年,谁对她好,谁给她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