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月知道兄长并没有阻拦自己的意思,一颗心先是雀跃又有些怅然,她垂眸道:“兄长的话我都明白,然而出嫁从夫,我既然认定了他,便愿意为他洗衣作羹汤。”
桓羽闻言怒视谢祈,不知他到底给妹妹灌了什么*药,谢祈看着桓月,就如同看着许多年前的自己,既喜欢她一往无前的勇气,又觉得有些苦涩。
桓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审视,认真地打量他,谢祈知道此事由自己而起,却也应由自己结束,只是他自认做的比许多年前的那人要好许多,从来不留无谓的希望,虽然难免辜负一片真心。
他上前一步,和桓冲对视了一瞬道:“我不配。”
此言一出,桓羽倒是松了口气,像是觉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桓月睁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谢祈不去看她,站在桓冲面前淡淡道:“祈出身瀛州寒门,既无万贯家财,也无功业傍身,蒙郡主垂青结交,已是三生有幸,又岂敢高攀奢望郡主下嫁。”
桓冲闻言不语,桓月左手紧紧握住自己的右手才使眼泪不至于轻易流出,桓羽想将她扯进自己怀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