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定然要配合着。
过了会,时针指向了五,她在热闹的议论中插了句:“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这些贵妇也坐不住:“奚小姐,我们一起走吧。”
林夫人从皮夹里抽出卡:“好,服务员,结账。”
袁媛按着林夫人的手:“林姐,不能老让你请客。”她朝着奚柚意味深长地看着。
奚柚说:“我来请吧。”
服务员递给她一张账单,右下角那串触目惊心的数字,让她的眼皮不由地跳了跳。
这点食物,竟然这么贵。她走的匆忙,身上未带卡,只有寥寥几张红色的钞票。显然连零头都付不了。她又不可能打电话让林涯送钱来,这种情况,让她觉得丢脸至极。
林夫人见她犹犹豫豫未将钱包拿出,递给服务员一张卡:“我来出。”
奚柚未说话,到了餐厅外,立在那麻木地看着林夫人一个个将她的朋友们送上车。
林夫人始终未显露半点不悦亦或是刻薄的神色,她甚至对奚柚万分的尊重,礼貌地同她打招呼,又礼貌地喊了一辆出租,将她送上车。
只是,在车将开走时,林夫人靠在车门对着奚柚说:“奚小姐,你看到了么,这就是我的生活。”
她这一句话,将奚柚的心囚在了冰窖。
她脑海里曾经预想过无数遍未来她与林涯在一起的生活,却不如亲自体验一番来的真切。
她这才明白,林夫人不是在她面前演戏,也没有给她难堪的意思。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奚柚,她如果下定决心要与林涯在一起,而后的日子,她会面临着什么。
她沉默了,抿着唇坐在后座上。
林夫人的声音远了,降龙的声音又钻进她的耳朵。
“姐,江总要给你发新专。”
“姐,这是演唱会的安排···”
她痴痴地点头。
“姐,你怎么了。”降龙抵了抵奚柚的胳膊。
“什么?”
良久,她才回了降龙一句。
*
她回到林涯家时,屋子还是黑的。厨房里塞着今天中午的脏碗。她撸起袖子去洗,洗到一半时,身后一个温暖的拥抱袭来。
她的鼻腔里霎时充盈着林涯的暖暖的气息。林涯的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接下手中未洗完的脏碗。
他的头枕在奚柚的肩上,糯糯地问着:“奚柚姐,今天我妈找你了?”
奚柚不说话。他便轻笑一声:“生气了。”
“没有。”奚柚回。
林涯知道她在说谎,心中不免愧疚了起来:“我妈她就是这样,你别管。”
“我没这个意思。”奚柚心中莫名的涌着些怒火。
“好了好了。”林涯不想与她争吵,贴着她的面,厮磨着她的耳骨。他像只粘人的小狗,在主人生气时,献媚般向她撒娇。
她也不恼了,唇角扬起笑。
“不气了?”林涯将她朝自己怀里拉了拉。
奚柚不生气,她只是难以忘怀白天林夫人同她说的那句话。她已经三十岁了,若林涯是认真的,她离林夫人过的那种日子,也不过几年的光景。
年龄,背景的差距,真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她越是心情低沉,林涯就越是想着各种花样逗着她。他啃着奚柚的脖颈,湿漉的小舌滑在她的肌肤之上。
“林涯。”她反手顺着林涯的发梢。
“怎么了?”林涯柔声问道。
“我们分”她吞了半句话“瓜吧。”
她拍了拍桌边的西瓜,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她的小可爱松了口气,在她的脖间啄了口。
“听你的。”他说。
30、晋江独发...
夏风汩汩地钻进厨房,奚柚被他拥的热了,轻轻在他怀里嘟囔着:“别闹。”他便从奚柚的肩窝里抬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不闹了。”
奚柚是患得患失的人,林涯越是这样的蛊惑人心,她就越是怕失去他。她连分这个字都不愿在林涯的面前提起。
林涯划去她指尖的泡沫,接过她手中的碗:“你累了,去睡吧。”
奚柚撑着水池,喟然了会,解下围裙,从背后替林涯系上。她的动作很笨拙,在如何打结这个问题上犯了难。
林涯静默地看她,数着她打结的次数。到最后,奚柚终于打了个丑丑的蝴蝶结。
林涯轻笑一声,覆上她的手,替自己又系了遍。奚柚的心跳倏忽的加快,他们都已经在一起很久,可林涯的小动作还是会让她心痒难耐。
林涯不忘调侃一番奚柚:“奚柚姐,你的手怎么这么笨。”不会系围裙,也不会做家务。
奚柚曲着手指敲着林涯的脑袋:“说什么呢。”她偶尔也会这样的蛮横。
*
隔日,降龙来接奚柚,奚柚坐在车上一脸懵的问降龙去哪。她印象里今天没有通告。
降龙扶额:“姐,不是昨天才同你讲过,发新专的事。”
昨天她晕晕沉沉的去公司,降龙讲的什么她也没听下去:“哦,所以呢?”
降龙不禁感慨:“到底咱过气了很久,连基本的发专辑流程都忘了?”
奚柚仔细地回忆了会:“去见投资商?”
发专辑是最烧钱的,公司不可能出全部的费用,歌手也需要垫付一部分。如编曲,如mv制作。
还好奚柚最近有了些流量,一些嗅觉灵敏的投资商听说她要发新专,争着要给她投资。
降龙从未有这种被若干从天而降的票子砸中的经历,一时间难以在众多投资商中作出抉择,最后他也管不